感到自豪,这大大减轻他痛苦。
有次巴扎诺娃到莫斯科出差,前来探望保尔。他们谈很久。保尔热情洋溢地告诉她,他选择条道路,不久将来就可以重新回到战士行列。
巴扎诺娃注意到保尔两鬓已经出现白发,她低声对他说:“看得出,您是经受不少痛苦。您仍然没有失去那永不熄灭热情。还有什比这更可贵呢?您做五年准备,现在您决定动笔,这很好。不过,您怎写呢?”
保尔笑笑,安慰她说:“明天他们给送块有格板子来,是用硬纸板刻出来。没有这东西没法写。写写就会串行。琢磨好长时间,才想出这个办法——在硬纸板上刻出条条空格,写时候,铅笔就不会出格。看不见所写东西,写起来当然挺困难,但并不是不可能。这点,是深信不疑。有好长段时间怎也写不好,现在慢慢写,每个字母都仔细写,结果相当不错。”
保尔开始工作。
他打算写部中篇小说,描写科托夫斯基英勇骑兵师,书名不用考虑就出来:《,bao风雨儿女》。
从这天起,保尔把全部精力投入这本书创作。他缓慢地写行又行,写页又页。他忘记切,完全被人物形象迷住,他第次尝到创作痛苦,那些鲜明难忘情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他却找不到恰当词句表达,写出东西苍白无力,缺少火般激情。
已经写好东西,他必须逐字逐句地记住,否则,线索断,工作就会停顿。母亲惴惴不安地注视着儿子工作。
写作过程中,保尔往往要凭记忆整页整页地,甚至整章整章地背诵,母亲有时觉得他好像疯。儿子写作时候,她不敢走近他,只有乘着替他把落在地上手稿拣起来机会,才胆怯地说:“你干点别不好吗,保夫鲁沙?哪有你这样,写起来就没完没……”
对母亲担心,他总是会心地笑笑,并且告诉老人家,他还没有到完全“发疯”程度。
小说已经写完三章。保尔把它寄到敖德萨,给科托夫斯基师老战友们看,征求他们意见。他很快就收到回信,大家都称赞他小说写得好。但是原稿在寄回来途中被邮局丢失。六个月心血白费。这对保尔是个很大打击。他非常懊悔没有复制份,而把唯份手稿寄出去。他把邮件丢失事告诉列杰尼奥夫。
“你怎这粗心大意呢?别生气,现在骂也没用。重新开始吧。”
“哪能不气愤呢,英诺肯季-帕夫洛维奇!六个月心血结晶下子给偷去。每天都要紧张地劳动八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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