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呢,成天忙着跑剧院,深更半夜才回宿舍。宿舍本来冷冷清清,学生们差不多都去度暑假。可只要这几个家伙回来,就甭想再看书:叫啊,闹啊,笑啊。扎利瓦诺夫领他们去轻歌剧院,介绍他们认识些女演员。三天工夫,她们把他们口袋里钱掏个精光。等到没东西下肚,这帮混蛋就来个顺手牵羊,牵走个外地考生四十只鸡蛋,又趁不在,顿嚼光剩下点面包干。
“考试天终于到。第门考是几何。发试卷上都盖图章,三十五分钟解习题。看看黑板上试题,全会做。再瞧瞧那几个中学生,个个傻眼,都在绞脑汁呢。
愁眉苦脸,龇牙咧嘴,又好像他们椅子上有人钉几只尖木桩,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沙拉蓬那个汗哪,劈里啪啦往下掉。他那副傻瓜嘴脸,只独眼溜东溜西。心里寻思,狗娘养,这可不像你拧姑娘大腿那容易。”
阿廖沙笑得喘不过气来,又接着说下去:“解完题,站起来,准备交给教授。苏哈里科和扎利瓦诺夫压低嗓门,老鼠似吱吱叫唤:‘递张小抄过来。’“径直朝桌子走去,路过切博塔里身旁。他在小声咒骂,骂得可难听。两天下来,他们各得四个两分,退出考试。沉住气继续考。他们在干什呢?有次苏哈里科来找,说:‘别在这里泡啦。们私下里从老师那儿打听到,你有两个两分。反正考不取。跟们起报建筑专科学校吧,那里容易取。现在还来得及。’差点信他话,不过并没有放弃考试。反正只剩下两门,考完再说。结果呢,他们是糊弄。考取,他们几个进专科学校附设二年制技校,这样就可以蒙骗家里人。入学没有要他们考试,因为技校只要求中学二年级文化。他们领到学生证、免票卡。如今哪条铁路线上都少不他们。跑单帮,投机倒把,腰包塞得鼓鼓。有钱就大吃大喝。在城里已经搬三次家。
到哪儿都闹事,酗酒,让人家撵出来。尤林也尽量躲着他们,他进建筑专科学校。”
走廊上越来越挤。人不断往大教室去。保尔和阿廖沙也往那里去。路上,阿廖沙又想起什,笑得喘不上气来,说:“前不久尤林顺路去看他们。他们在赌牌。尤林也凑热闹,没想到赢。你猜怎着?他们把他钱抢过去,还狠揍顿,又赶出门。这真叫活该。”
宽敞大教室里,会议直开到半夜,做争取多数人工作。扎尔基发三次言。去建筑工地事,多数学生听都不想听。身穿校服、戴着锤子领章学生叫喊起哄,两次破坏投票。扎尔基在这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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