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呆症患者，以及
这种长期处于植物人状态
病人。无法进入病历档案查阅试验进展报告——试验对象是匿名病人，只有参加试验医生才有权查阅病历档案。
对动物研究井没有解开人类智力提高之谜。有理由假定：智力提高程度与荷尔蒙催生神经细胞数量成正比，而这个数量又取决于大脑最初受伤程度。这就意味着，深度休克病人智力提高反而会最大。当然，要证实这个理论，还需要
解其他病人进展情况，这需要时间。
下
个问题是：智力达到定高度后会不会趋于稳定？多注射荷尔蒙会不会进步提高智力？要赶在医生之前知道这个答案。
并不紧张：事实上感觉非常松弛。只是俯卧着，舒缓地呼吸。背部麻木，他们给实施局部麻醉，然后往脊髓里打针荷尔蒙K。这种药不能静脉注射，因为荷尔蒙无法通过血液—大脑保护屏。这是记忆中第针，当然，人家告诉，此前打过两针：打第针时仍然昏迷不醒，打第二针时虽然苏醒过来，却没有认知能力。
又做噩梦。这些梦其实也不全都惊心动魄，却奇特无比、不可思议，很多情况下梦中内容完全是陌生。常常惊叫着醒来，躺在床上胡乱挥舞手臂。但这次，知道噩梦会过去。
目前，医院里有好几位心理学家在研究。目睹他们如何分析智力十分有趣。位医生观察技能各个发展阶段，学习、记忆、应用与扩展。另位医生则从数学和逻辑推理角度观测，如语言交流能力和空间想像力。
这使回忆起大学时代。当年就发现，这些专家每人都有个自己偏爱理论，每人都对证据削足适履。现在对他们比从前更不信服，他们依然没有什
可以教给东西。他们分门别类观测对分析能力无济于事，因为——用不着否认——样样都极其出色。
可以学习种全新方程式、外语语法或者引擎操作原理。无论学习什，切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无论学习什，都不必死记硬背条条框框，然后机械地应用。总能眼看出那些系统如何作为整体、作为实体来运转。当然，也不忽视任何细节与具体步骤，不过并不需要苦思冥想，几乎凭直觉就能把握它们。
渗透计算机安全措施实在枯燥乏味；看得出这种事对某些人是种诱惑，对这种人来说，只要稍稍撩拨下他们机灵劲儿，他们就按捺不住。不过说实在，黑客破解在智力方面没有点美感。幢锁着门房子，你扇扇拽门，找扇锁没安好——有用，却谈不上什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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