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住在通往天堂路上。们所干切就是使这条路延伸得更高更远,当们选择离开时,只会向上,而不是向下。”
十
矿工们又继续往上。
有天,当有人探出身子往下看去时,发现塔身收缩得什都看不见,远在其到达坚实地面之前。再向上看,却依然看不到塔顶。也就是说,他们不再是大地部分,而处在种上不沾天,下不着地境地。赫拉鲁穆感到种被隔离于世界之外惶恐,好像大地因为其不忠行为摈弃他,而天堂还随时可能拒绝他。
这里居民却并不感到任何不安,他们总是热情地接待矿工们,并祝愿他们在拱顶处工作顺利完成。这些居民住在潮湿雾气里,从上面还是下面都能看到,bao雨。他们在空中收获谷物。
几个星期过去,每天旅程中,都会感到太阳和月亮越来越近。月亮把它银色光辉洒在塔身南面,闪烁不定,仿佛上帝在注视着他们。很快他们就处在与月亮平行高度上,他们好奇地打量着月亮坑坑洼洼脸,惊讶于它庄严而自在运行。
然后,他们就接近太阳。时间正是夏季,当太阳从巴比伦升起时,这几乎就悬挂在他们头顶上。在塔这个高度上,已经没有常住居民,也没有供种植作物阳台,这里太阳热量足以把大麦直接烤熟。粘合塔砖材料不再是沥青,因为会被阳光烤化流淌。为遮挡过度热量,坡道外缘柱子全被加宽到失去柱子应有形状,差不多都连接起来形成道连续不断墙。从那些剩下缝隙里,漏进来些呼啸风和金色明亮光线。
为适应温度变化,每天出发时间越来越早,以使在攀登路上有更多清凉。当他们来到与太阳水平高度上时,已经完全是在夜间行进。白天,他们躺着睡觉,在火热微风中大汗淋漓。矿工们甚至担心,如果他们真睡着,在醒来之前就会被酷热烤死。但拖车工人们无数次地在这个高度上往返,却从未有人因此丢性命,这多少让矿工们睡觉前感到安心点。
终于,他们越过这个酷热高度。现在,白天光线开始极不自然地向上照耀,阳台上植物倾斜着向下生长,弯下身子以便获得光合作用所需阳光。之后,他们就接近星星。个个火团似小圆体在四周铺展开来。在这里,星星并不像从地面上看去那密集,也不是全部分布在同个水平高度上,并直向上延伸。很难辨别它们到底有多远,因为没有恰当参照物。但偶尔会有颗星星下子冲到离他们很近地方,向这些人证明它那令人吃惊速度。
白天,天空是种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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