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父母。虽然很确定如果他们发现这件事,会想方设法怪罪到头上来。”
结巴起来:“很抱歉……”
不确定这句话该怎往下说。很抱歉霸占你套房?很抱歉霸占你床?很抱歉们把还没干长筒袜挂在你壁炉上晾?很抱歉们橘黄色妆蹭脏你雪白地毯?
“嗨,没事。又不住这儿。莉莉剧院是佩格宝贝,不是。每次都住在瑞克网球俱乐部里。从来没拖欠过会员费,虽然天知道那地方贵得很。那里更安静些,而且在那儿不用向奥利芙汇报。”
“但这是你房间啊。”
“只是名义上,都是因为你佩格姑姑好心。今天早上过来只是为拿打字机。说到这个问题,它似乎不见。”
“把它放到存放毛巾被罩那个柜子里去,在外面走廊里。”
“是吗?行吧,你倒是挺不见外,丫头。”
“很抱歉——”刚要说话,他就又打断。
“开玩笑。你可以待在这里。反正也不怎来纽约。不喜欢这里气候。来这儿嗓子就发干。而且穿着你最好白鞋来这座城市就全毁。”
有很多问题,但嘴很干,口气很重,被杜松子酒泡过脑袋也晕晕乎乎,嗡嗡直响,个问题都问不出来。比利姑父在这里做什?是谁让他进来?为什这个点儿他穿着晚礼服?穿着什?很明显除衬裙之外什都没穿——这衬裙甚至都不是自己,而是西莉亚。所以她穿着什呢?裙子去哪儿?
“好,在这儿玩够,”比利说道,“小小地幻想下天使睡在床上场景。但既然现在知道是你监护人,就不打扰你,去看看能不能在这个地方找点咖啡喝。看你样子,你也得喝点咖啡,丫头。想说——真希望你每晚都喝成这副模样,然后跟美女们起上床。没有比这更好打发时间方式。作为你姑父,你让感到特别自豪。们会相处得特别愉快。”
他边往门方向走,边问道:“顺便问下,佩格几点起床?”
“般七点左右。”答道。
“棒极,”说着他看看表,“等不及要见她。”
“你是怎来?”这话问得很蠢。
想问是,你是怎进到这栋楼里来(这个问题也很蠢,佩格当然会确保她丈夫——或她前夫,或不管她什——有副钥匙)。但他扯远。
“是坐二十世纪高级快车来。这是唯能让人舒舒服服地从洛杉矶到达纽约方式,前提是你得带足花生。车在芝加哥停下,上来些,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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