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格拉迪丝告诉,说你想把你第次”——他在搜寻着个微妙词——“奉献出来?”
“没错,哈罗德,”说,“想把它划掉。”
(到今天为止,都觉得这句话是在人生中刻意说出第句好笑话——而且说这话时候面不改色,这让回味无穷。划掉!太妙。)
他点点头。他是个好大夫,但是幽默感却很差。
“你脱衣服吧,”他说,“也脱衣服,然后们就开始。”
不确定要不要全都脱光。般就诊时候,都会穿着“蹬腿进”——母亲直这称呼内衣。(但为什这会儿要想起母亲呢?)不过话说回来,般就诊时候,是没准备跟医生上床。匆忙决定要脱个精光,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个端庄小傻瓜。仰面躺在那条让人作呕醋纤床单上,裸到不能再裸。把胳膊紧紧地贴在身体两侧,腿伸得直直。你知道:像蛇蝎女郎该有样子。
凯洛格医生脱到只剩下背心和内裤程度。这不太公平吧。为什他可以留几件衣服在身上,而就得全裸?
“现在如果能劳烦你往边上挪个两厘米左右,给腾点地方……”他说,“好……这样就行……们先来看看你吧。”
他躺在旁边,头枕在手肘上,看看。并没有你想象那讨厌这个瞬间。那时候是个爱慕虚荣年轻女孩,身体里某个地方觉得别人看是天经地义。就外貌而言,最担忧是胸——或者说是几乎没有胸。不过这对于凯洛格医生来说似乎不成问题,虽然他习惯完全是另种身材人。实际上,他对于呈现在自己面前切似乎还挺满意。
“处女胸!”他赞叹到,“从未被男性摸过胸!”
(呃,想,可不会这说。从未被成年男性摸过胸,也许会这样说。)
“不好意思手有些凉,薇薇安,”他说,“但现在要开始摸你。”
他开始摸,像在履行职责样。先是左胸,后是右胸,然后又是左胸,然后又是右胸。他手确挺凉,但它们很快就热乎起来。开始时候稍微有点害怕,直闭着眼睛,但过会儿之后,那感觉更像是:诶,这挺有趣!来吧!
到某个节点,就真开始感觉爽。这时决定睁开眼睛,因为不想错过任何东西。猜是想亲眼看着自己身体被糟蹋。(啊,年轻人真是自恋啊!)低头看着自己,欣赏着那细细腰身和臀部曲线。管西莉亚借剃刀刮腿毛,大腿在昏暗光线中显得很光滑,特别漂亮。胸在他手中也显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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