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姐妹”女子学院毕业生——难道这还不够吗?从十二岁起就开始读寄宿学校,所以觉得自己搭进去时间已经够多。个人还要再读多少本书,才能证明她会读书?已经知道查理曼是谁,所以别再纠缠。就是这想。
而且,在进入瓦萨,开启自己注定始乱终弃大生活后不久,就在波基普西市发现间酒吧,那里啤酒很便宜,还有爵士乐队直演奏到深夜。想出个法子,能溜出学校去支持这间酒吧工作(那个狡猾逃跑方案包括扇没上锁厕所窗户,和辆事先藏好自行车——相信,宿管摊上这样算是倒大霉)。如此来,大清早时候就很难记住拉丁语词形变化,因为般都处在宿醉中。
况且还有其他阻碍。
比如说,有那多烟要抽。
简而言之:很忙。
所以,在由三百六十二个聪明伶俐年轻瓦萨姑娘组成班级里,混个第三百六十名——这引得父亲惊恐地评论句:“上帝呀,另外那个姑娘在干吗?”(忙着得小儿麻痹症呢,后来才知道,真可怜。)于是瓦萨把遣散回家——行吧——还好声好气地要求别再回去。
母亲不知道该拿怎办。即使在日子过得最顺时候,们之间关系也不亲近。母亲骑马骑得特别好,可鉴于既不是马,也对马不感兴趣,所以们之间向来没太多可聊。如今学海失利狠狠地让她蒙羞,她几乎连看都不想再看眼。与相反,母亲在瓦萨学院成绩特别好,真是雪上加霜啊。(她是九五年那届,学是历史和法语。)她口碑——以及她每年慷慨捐助——把保送进那所自带光环学府,可看看现在成什样。每当她在家里走廊碰到时,都会像职业外交官样冲点点头。很礼貌,但冷冰冰。
父亲也不知道该拿怎办,不过他忙着运营自己赤铁矿,不会在女儿事情上过于烦恼。让他失望,没错,但他还有更需要操心事。他是个实业家,也是个孤立主义者,欧洲不断升级战事让他对自己生意前景感到十分不安。所以觉得他分很多心在这上面。
至于哥哥沃尔特,他正在普林斯顿干大事,除反对下不负责任行为之外根本不关心。沃尔特生都没干过件不负责任事。以前在寄宿学校时候,他同龄人都特别敬佩他,以至于他外号叫——这不是编——大使。他正在学土木工程,因为他想建些能造福全世界人民基建。(反观,都不确定自己是否知道“基建”意思,这不是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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