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若是这样,他良心永远不会安宁,这和他做人准则相违背,这些念头已经折磨他很久。他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马政委,您知道,只是个小小秘书,只做分内工作,比如说,抄抄写写之类,路线斗争觉悟不高,阶级斗争弦也绷得不紧……”
马天生皱皱眉头打断他话:“小郑,你跑题,你并没有回答问题,还需要再说遍吗?”
郑波觉得后背已经有冷汗在慢慢渗出,他仔细斟酌着词句:“当然,首长,明白您意思,如果真发现什反g,m言行,不用您说,当然会坚决抵制和斗争,这点儿觉悟还是有。可是……如果没有发现,也不能乱说,这也是对组织上不忠诚黄特派员见郑波说话吞吞吐吐,甚至坐在椅子上身子都在点儿点儿地蜷缩起来,心里便有些厌恶,他也看不起这种精神上委琐,于是他不耐烦地厉声打断郑波话:”郑秘书,难道你就这样报答组织上对你信任?难道你就不为自己政治前途多想想?“
“小郑,在路线斗争问题上,绝没有调和余地,中庸之道是行不通,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要是站到毛主席g,m路线上来,大胆揭发李云龙反动言行,在批判大会上公开做出揭发批判,以求得组织上和g,m群众谅解。党政策你比清楚,‘首恶必办,胁从不问,受蒙蔽无罪,反戈击有功’嘛。反g,m分子在没有公开跳出来之前,必然要有蛛丝马迹,必然要有所表现。这是符合事物发展规律,你在李云龙身边工作多年,不可能没有察觉嘛,现在是党考验你时候,坦率地讲,如果你执迷不悟,不听劝告,那只能认为,你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党,你决心为反g,m分子李云龙殉葬,这就是另外条路,请你考虑,给你五分钟时间。”
马天生是个善于观察人,他喜欢通过直接观察,发掘对方心灵深处思想活动,他知道自己刚才话,每个字都带有常人无法承受巨大压力,他不怀疑自己判断,郑波会合作。谁也无法知道郑波在这短短五分钟里都想些什。马天生只是发现,郑波刚才蜷缩着身子渐渐地膨胀起来,弯曲腰板也慢慢地挺直,整个身子犹如面鼓满风帆。他脸上刚才拘谨和顺从神态点儿点儿地消失,随之而来是种决绝。他腰板挺直地坐在椅子上,两个膝盖微微叉开,双手自然地放在腿上,这种标准军人坐姿使马天生和黄特派员感到种破釜沉舟气势,种经过深思熟虑果断,种军人就要走上战场凛然。五分钟没到,郑波就开口:“刚才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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