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为什连个信也没有?“遥远天幕中,浩银河里,颗流星候然划破夜空,消逝在宇宙深处,紧接着又是颗……李云龙心里动,他猛地扔掉烟蒂,怔怔地望着流星消逝地方,他感到种不祥预兆。
此时,在北京西郊所军事机关将军楼里,赵刚和冯楠正相拥而坐。赵刚脸上到处都是青紫色伤痕。他嘴唇上有道可怕裂伤,露出残缺牙齿。
在白天批斗会上,赵刚被揪到台上喝令跪在地上,他倔强地直挺挺地站着,连腰也不肯弯,被几个造反派成员死死地按跪在地上,他又挣扎着站起来,参加批斗人们大怒,因为这样死硬反g,m分子还很少见,他们边高呼着口号:敌人不投降就叫他灭亡!边冲上去把赵刚打倒在台上,谁知顿拳打脚踢后,赵刚又晃晃悠悠站起来,造反派们气疯,他们又冲上来顿毒打,如此这般,反复多次,最后批斗会主持人见影响太坏,便宣布暂时散会。赵刚硬是坚持步步走回家,进门后才颓然倒下。
冯楠用温水浸湿手巾,给丈夫轻轻擦拭着,嘴里安慰着:“老赵,忍会儿,再给你上药。”赵刚笑笑,用手拍拍肚子说:“这点儿伤算什?这肚子上中过发9毫米口径子弹,五脏六腑都打烂,这条命本来就是拣来,又活这多年,已经赚嘛。”冯楠轻轻靠在丈夫身上说:“歇会儿再上路,好吗?
“”孩子们安排好吗?“”放心吧,早安排好。李云龙是个古道热肠人,孩子们交给他没什不放心。你呀,在军队这多年,过命交情老战友,只有李云龙个。真怪,个大学生和个粗鲁军人结成生死交情。“”战争是最好粘合剂,和老李交情也是吵出来。三八年刚调到独立团当政委,那天老李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见二话不说就递过酒瓶子,说谢谢,不会喝。老李阴着脸哼声,说不会喝你到独立团干吗来?当时也不高兴,回他句,独立团是打仗,又不是收酒囊饭袋。这家伙当时就被噎住。看出来,他是个顺毛驴,在这个团里称王称霸惯,听说前几任政委就因为和他搞不到起去,被他挤走。刚到独立团时,工作开展得很难,老李也打定主意想挤走,那时对他印象也不好,觉得这人毛病挺多,这样人怎能当团长呢?他特点是见上级就发牢骚,明明已经执行命令,还要唠叨几句,好像不发牢骚就亏似。对下级就更不像话,张嘴就骂人,粗话连篇,有时还动手打人。可奇怪是,这家伙在团里威信还很高,全团干部战士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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