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去锅炒,回过炉后贴上统标签,大家就不分彼此啦,今后弟兄们天南海北哪儿都有,丁伟要是有天上门讨饭,弟兄们还得给口饭吃呀。”罗大征说:“妈,这是什话?有吃就有你吃,这还用说吗?冲你这句见外话就得罚你杯,喝!”李云龙阴沉着脸独自喝好几杯,砰地声把酒盅顿在桌上说:“老丁呀,将来有天,你窝塌,风吹雨打没地方躲雨,记住,你来找。”孔捷隔着桌子伸过只手和丁伟紧紧握下,只说句:“家门总开着……丁”伟抓过酒瓶对着嘴口气喝干,他放下酒瓶仰天长笑道:“仗不打,要丁伟何用?二亩薄地、间草房咱就知足唉。”
李云龙回到家里发现,儿子李健已经到调皮捣蛋年龄。这孩子从小好动,刻也不闲着,不留神就给你惹出点儿祸来。对此,田雨很伤脑筋,她工作也很忙,从外语学院毕业后,她被分配到军区情报部从事资料翻译工作。她同李云龙商量把儿子送到幼儿园。李云龙不放心地盯眼调皮捣蛋儿子说:“他行吗?这小子还不把幼儿园翻个底儿朝天?老师管得吗?”田雨说:“让他过过集体生活吧,这对他有好处,放在家里就更没法儿管。”上幼儿园第天,李云龙和田雨起把儿子交给老师,夫妻俩嘱咐几句就准备离开,李健到个陌生地方又见父母要走,便生出种要被抛弃感觉,他拼命地哭叫,死死抓住妈妈衣襟不松手,怎说也没用,这下把李云龙招烦,他正急着要去开会,于是抡开巴掌照儿子屁股上拍两下,才得以脱身。中午,李云龙刚刚散会,就接到幼儿园园长打来电话,说李健正在幼儿园大闹,把老师咬,请李军长务必去趟。李云龙听就火冒三丈,他坐上配发给他伏尔加轿车风风火火赶到幼儿园,见老师手上有圈圆圆小牙印,已经渗出血来。李云龙二话不说,打开轿车后备箱,把拎起儿子,不顾儿子拼命挣扎把他塞进去,‘砰’地声合上盖子。园长和司机见都大惊失色,纷纷上来劝阻,说:“首长,孩子不懂事,怎能往这里塞呢?”李云龙瞪眼:“现在不管教,长大就管不,非当土匪不行,都给让开。”众人都不敢劝,园长看这阵势,生怕出事,便火急火燎地给田雨打电话。李云龙回到家,从后备箱里拎出儿子,用背包带三两下就牢牢绑在板凳上,抡起牛皮武装带就往屁股上猛抽,儿子白嫩屁股上立刻出现两条紫红色印痕,李健放声大哭起来,李云龙更生气:“他娘,才这两下就抗不住啦?老子昨有这个熊包儿子?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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