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之下把他脖子给拧断,就这投八路。这次是回家接媳妇随军,路过南昌又下车看看亲戚,没想到在这里碰见您。”丁伟沉吟道:“哦,抗战后期入伍,军龄十二年,应该参加过不少大战役,怎才是连级?是不是又犯啥错误?”“降过两次级,淮海战役打碾庄,为抢战利品把中野个连长打,由连长被降为排长。打上海时,在俘虏群里发现们村地主少爷何正德,他家和家有死仇,找他很多年,这次总算把仇报,又被降级,从连长降成排长。”“妈,你把俘虏干掉啦?”丁伟问。“重伤,要不是指导员把抱住,就把他宰。”“酶,什样将带什样兵,要不怎说你是李云龙兵呢,那家伙这辈子受降级处分比你可多。这样吧,明天跟起走,也正好想去看看李云龙呢。是,首长。”
丁伟去别人家般是叫着主人名字推门就进,从来不会礼貌敲门,好在部队里大老粗多,都没什讲究,没人会怪罪他。他这次到李云龙家也是大叫着推门就进:“老李呢?老李呀,看看谁来啦?把你岳父母带来啦,真他妈巧,硬是在火车上个包厢,这聊,才知道……”李云龙正在客厅地毯上学狗爬,背上骑着儿子,他见丁伟进门,便兴奋起来,时忘背上儿子,从地毯上跃而起,嘴里亲热地叫着:“嗨,你狗日咋才到……”他背上儿子被重重地摔在地毯上,顿时没命地大哭起来。他冲过去先给丁伟拳,然后才向田墨轩夫妇问好,又发现儿子在没命地嚎哭,便照儿子屁股拍巴掌:“摔下就至于这嚎?这儿子养得快成地主少爷啦,不许哭!再哭老子揍你……”田雨从楼上冲下来抱过儿子,朝李云龙说道:“你这人怎这样?高兴也打孩子?”他们先把父母请上楼,又下来和丁伟寒喧几句。丁伟中气十足地说:“这是嫂子吧?丁伟拜见嫂子啦,唉?老李,咱俩谁大?”
“不行不行,这事得搞清楚,不然可是辈子事,是1910年腊月二十八出生,你呢?”李云龙说:“这还用说吗?当然大,是1910年正月十五出生,你该叫哥叫嫂子才是。”田雨笑着说:“丁军长,经常听老李念叨你,说你可神。”丁伟紧张地问:“嫂子,这小子是不是净说坏话?”“说你在东北打仗之余还做买卖赚钱,副业搞得也不错,还会酿酒呢。还有,说你部队凶极,过渡口时和友邻部队抢渡口,敢架起机枪吓唬人,谁敢抢就扫谁,有这事吗?”“哦,这倒有,这怨他们不懂事,这窄渡口,总要有先有后过,所以主力优先。”田雨寒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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