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俺不爱出去溜达,没劲。俺就守着你,你给俺讲讲打仗故事。”“故事以后再讲,有是时间,现在不是养伤吗?让自己呆会儿好不好?李云龙有些不耐烦,心说这小子真是块榆木疙瘩,咋就不开窍呢。”
小陈是个根筋孩子,他哪知道李云龙花花肠子,仍然倔像头牛:“不,俺不走,守着你,是俺职责……”“他娘,你咋好说歹说就不开窍呢?让你走你就走,磨蹭个啥?滚!给老子滚……”李云龙终于发火。
田雨走进门问:“怎,老李。”“没事,没事。”李云龙眉开眼笑。
最近,李云龙情绪有些低落,他伤口虽已封口,可他天性好动。呆不住,动不动就把刚封口创口弄裂,鲜血又从绷带上透出来,吓得田雨直求他:“老李,你行行好,和配合下行不行?照这样下去,再有半年伤也好不。”他很懊丧,前些日子渡江战役开始,百万野战军在千华里江面上强渡成功消息使他捶胸顿足,楞是天没吃饭,烦躁起来便冲着自己伤口较劲,用手去撕绷带。还逮谁骂谁,骂院长,骂医生,骂小陈,大家也都看出来,除田雨他看着谁都不顺眼。
随着上海、南京解放,他火气渐渐平息下来,他知道闹也没用,谁让自己命不好呢,偏在这要命节骨眼上负伤,上海战役开始时,他听说二师担任预备队,便认定是由于自己不在缘故,哼,老子要是不负伤,这次怎也闹个主攻。这下可好,等老子伤好,国民党早完蛋啦,老子子什去?他懊丧地想。要是没有田雨,他日子真没法过。快乐田雨才不管他想什,既然李云龙主动拉平辈分,也就别怪田雨没大没小。
李云龙象棋水平属于刚知道马走日,相走田初级阶段,田雨象棋水平和他比是半斤八两,因此棋逢对手,两人下起棋来,净逗嘴。“来来来,小田,来教你下棋。”
“哟,老李,还是让你半边车马炮吧。”田雨小嘴也跟得挺快。“当头炮,年轻人要虚心。”“把马跳,中年人应该成熟,老吹牛多不好。”田雨立刻还嘴。“唉?老李,你炮怎没支炮架就直接打过来啦?”田雨不满地说。“这你不懂,咱这是迫击炮,不用炮架,你虚心点儿行不行?”李云龙犯起规来脸都不红。“真赖,那车也可以拐弯走,吃你车!”“哟,没注意,不行不行,明车暗马偷吃炮,你吃车咋连招呼也不打?这步不算,把车拿来。”李云龙要悔棋。“不是说好不悔棋吗?好歹也是个师长,说话还算不算话?”“就这次,就这次,要不,会儿也让你悔步……”
“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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