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呀,就是太酸。”李云龙不客气地打断赵刚话。
赵刚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搔搔头说:“是呀,是呀,要不怎说知识分子要和工农群众相结合呢。老李,你真记得每次都说样话吗?”
“没错,个字都不差,别说人家地方上同志,都听腻。其实说点大白话不行吗?秀芹大妹子,你们娘们儿做军鞋,们爷们儿打鬼子,就谁也别和谁客气啦,g,m分工不同嘛,你们有啥事,只管和俺们说,能办到办,不能办到俺变着法儿也要办,这话说多近乎,是不是?秀芹大妹子?”
秀芹笑着说:“还是团长说话中听,都是家人,客气什。团长说啦,有事只管说,能办办,办不到变着法儿也要办,是吗?”
李云龙大大咧咧地说:“那当然,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俺可说,村里民兵都发枪,凭啥不给妇救会发枪?打鬼子人人有份,凭啥俺妇女只能做军鞋?这不是看不起妇女吗?俺知道队伍上枪不多,不能人人都发,可俺好歹是个干部,发俺枝总可以吧?”
李云龙搪塞道:“噢,哪能看不起妇女呢,只是怕你不会使,没打着鬼子倒把自己打,这样吧,下次进城给你弄块花布来,妇女就是妇女,拿枪打仗是男人事,要枪干啥?”
秀芹不高兴:“团长说话不算话,尽糊弄人,还大丈夫呢!连妇女都不如。”
李云龙挂不住脸,他拿出楚云飞送那支“勃朗宁”手枪,取出弹夹,手指拨几下,黄澄澄子弹颗颗跳出弹夹。他“哗啦”声把枪和子弹摊在桌上说:“你把子弹压好,再上膛,这枝枪就归你。”
“说话算话?”秀芹喜形于色。
“当然,咱向来口唾沫颗钉。”
秀芹不太熟练地把子弹压入弹夹,再插好弹夹,拉动套管把子弹顶入枪膛。她兴高采烈地掂掂手枪说:“院里树上那个老鸦窝真讨厌,去把它打下来。”
吓得李云龙和赵刚都蹦起来连声道:“行,行,这枝枪归你,快关上保险,别走火……”
秀芹得意地说:“俺哥在120师当营长,他教过俺使枪。”
赵刚幸灾乐祸地笑道:“本来想为难为难人家,这下赔吧?”
李云龙梗着脖子说:“这算啥?老子说到做到,要不然还算爷们儿吗?秀芹,子弹只有五发,省着点用,这种子弹可没地方补充,打完可就没,没有子弹枪等于废铁,到时候你再给。”
秀芹说:“凭什再给你?这是枪。”
赵刚揭发道:“别听他,他还有盒子弹呢。”
李云龙叹口气:“凡事就怕出内*呀。”
秀芹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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