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源县离大同只有几十公里,是日军重兵防守县城,在中心大街茶馆里见面,这对双方勇气都是极大考验。
听得楼梯脚步响,李云龙带和尚上楼。两人穿得很讲究,色杭纺绸长衫,头戴礼帽,脚下是千层底、礼服呢面布鞋,雪白线袜子,腰间鼓鼓囊囊,点也不加掩饰,明眼人看便知,那是20响驳壳枪。楚云飞暗想,此人确实胆识过人,敢打扮成日伪便衣队模样,腰里明目张胆插着枪大摇大摆地闯进日本人老窝里来赴约,胆小点人想想都打哆嗦。
楚云飞双手抱拳:“云龙兄,别来无恙乎?”
李云龙抱拳还礼:“楚老板,恭喜发财呀!”
楚云飞说:“以茶代酒,云龙兄先干这杯。”
李云龙笑:“承蒙楚老板厚爱,兄弟却不敢从命,这刚沏上茶能把兄弟喉咙烫熟。”
楚云飞话里有话:“忻口战,鄙人与云龙兄合作得不错,但不知何故,战后云龙兄便销声匿迹,鄙人孤陋寡闻,云龙兄是否已调离第二战区战斗序列?以云龙兄之胆识,总不会擅自脱离战场吧?”
李云龙打着哈哈:“楚老板别拿兄弟开心啦,俗话说,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楚老板是委员长学生,阎长官高足,哪边光都沾着。个团5000多号人,损失多少补充多少,枪弹粮饷足足。有人说中央军是大妈养,晋绥军是小妈养,八路军是后妈养。楚老板是大妈小妈都宠着,兄弟可比不,起初后妈还给口饭吃,枪弹粮饷虽说少点儿,好歹还有,后妈虽说不亲,也算有妈名分,后来连后妈都不认咱,咱成没娘孩子,也只好出门要饭啦。楚老板有面子,抽空跟咱妈说说,别管亲后,都是妈孩子,你们吃肉咱不眼馋,可兄弟喝口汤行不行?”
楚云飞时语塞,心想这倒是事实,委员长是在供给方面卡八路军脖子。
“云龙兄,国难当头,你都是军人,理当为国家效命疆场,楚某不愿介入党派之争,只愿民族之独立自由,只要云龙兄打鬼子,便是楚某朋友。上面事管不,但云龙兄如有困难,只管开口,枪弹粮饷由解决。”楚云飞真诚地说。
李云龙也不打哈哈,他双手抱拳说:“楚兄美意,兄弟心领,八路军不靠z.府接济也能生存,求天求地不如求自己,没有枪弹粮饷从鬼子手里抢,鬼子有什就有什。”
楚云飞竖起大拇指:“大丈夫顶天立地,楚某佩服。云龙兄,听说‘聚仙楼’厨子手艺不错,楚某略备水酒,老兄务必赏光。”
李云龙笑道:“楚兄是借花献佛,听说今天是日本宪兵队长平田郎过生日,把‘聚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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