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他。有时她会大吃惊:自己居然会起这样无情念头;然而她不得不继续露出笑容,自己骗自己说:“很幸福,”然后装出幸福模样,骗别人相信自己真幸福。
其实,她讨厌这样口是心非。她也起过同莱昂私奔念头,随便到哪里去,也不管多远,只要能尝尝新生活;但想到私奔,她灵魂深处立刻裂开,朦朦胧胧地出现个黑暗深渊。
“而且他已经不再爱,”她心里想。“怎办呢?还能指望谁来帮忙,谁来安慰,谁来减轻痛苦?”
她已经精疲力竭,气急败坏,如痴似呆,老是低声哭泣,眼泪直流。
“为什不告诉先生呢?”女佣人碰到她发病时候进来,就这样问。
“这是神经有毛病,”艾玛答道。“不要告诉他,免得他难过。”
“啊!对,”费莉西接着说,“你就像小盖兰样。她是在波莱打渔老盖兰女儿,到你们家来以前,在迪厄普认识。她老是愁眉苦脸,站在门口,好像报丧裹尸布。她病看起来似乎是脑袋里起雾,医生无能为力,神甫也没办法。病得太厉害,她就个人跑到海边去,海关人员巡查时候,老看见她伏在地上,爬在鹅卵石上哭呢。后来,说也奇怪,她嫁人,病就好啦。”
“啊!对,”费莉西接着说,“你就像小盖兰样。她是在波莱打渔老盖兰女儿,到你们家来以前,在迪厄普认识。她老是愁眉苦脸,站在门口,好像报丧裹尸布。她病看起来似乎是脑袋里起雾,医生无能为力,神甫也没办法。病得太厉害,她就个人跑到海边去,海关人员巡查时候,老看见她伏在地上,爬在鹅卵石上哭呢。后来,说也奇怪,她嫁人,病就好啦。”
“可是呢,”艾玛接过来说,“病是嫁人后才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