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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打头男人低声致意,但完全听不出亲切。埃伦畏缩后退,好不容易才把自己身子移进屋里。
“不好意思。”男人们对惊惧埃伦毫不客气,直接跑到玄关,“你是加德纳夫人吗?”
“是。”埃伦答道。
“是联邦调查局莫雷尔探员。”男人出示证件,其他三人也利索地照做,“很抱歉给你添麻烦,可以让们进屋吗?”
埃伦相信丈夫说过就是这种情况。
“有什事?”她用尽量平稳语气问。
“你丈夫事。”
“丈夫?你们知道丈夫是美国总统科技顾问吧?”
“嗯。们知道这是梅尔韦恩・加德纳博士府上,所以才请求你让们进去。”
埃伦脑子里想已经不是质问男人来意,而是是否遵照丈夫吩咐去做。近四十年来,丈夫对妻子总是言听计从,自己至少必须报次恩。
“们有法院搜查令,详情们进屋再说吧。们可以进来吗?”
埃伦没有点头,而是将来者关在门外。因为动作很快,她没来得及看到莫雷尔探员表情有无变化。埃伦匆忙拧上门锁,朝房间里面跑去。急促敲门声,估计连后门也听得见。埃伦没时间确认这是不是错觉,也顾不上重新穿好跑掉鞋,她径直冲进厨房,拉开洗碗池下抽屉,取出黑色小笔记本电脑,遵照丈夫嘱咐,将电脑放进微波炉,将定时旋钮转到最大。转眼间,电脑就迸出噼噼啪啪火花。埃伦担心电脑和微波炉会起爆炸,正要离开,条粗壮胳膊伸过来,将定时旋钮转回原位。
埃伦惊恐地转过头,发现八个男人全都涌入厨房,自己几乎就要被挤成肉饼。
“请不要干扰搜查。”莫雷尔探员说,“那样对你丈夫会更不利。”
个男人打开微波炉,取出里头电脑。
“梅尔做什惹总统不高兴?”埃伦问。
“他有泄露国家机密嫌疑。们已经掌握证据。”
“他被捕吗?”
莫雷尔顿下:“是。现在应该被捕。”
“可是就算他从面前消失,过几天就会回来。”
“哦?”执法者似乎被勾起兴趣,“此话怎样?”
“他离家之前说过,‘过几天就能回来’。丈夫总是说话算数。”埃伦对丈夫深信不疑,“你们可不能小瞧国家科学奖获得者。”
见面地点定在地图室,这是为营造友好氛围,算是对老部下最后次关照。同总统办公室和内阁会议室不同,在地图室里可以轻松地交谈。
万斯总统沿着白宫楼走廊,来到总统科技顾问等候房间,打开门。加德纳博士坐在火炉前齐本德尔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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