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摆着张黄褐色长凳。他疲惫地躺在长凳上,忍受着老鸨冰冷目光,等待妓女出来——那些女人要瘦得可怕,要胖得惊人。
妓女从门半开着房间里冲他喊叫,能听见房间里男人穿衣服声音。
“亲爱,进来吧?”埃尔多萨因走进另间房,耳朵嗡嗡作响,团雾气在他眼前旋转。
随后,他斜靠在被漆成猪肝色床头,坐在罩着床单毯子上。毯子被短靴弄得肮脏不堪。
他突然想要哭泣,想要问问那个难看荡妇究竟什是爱,那个天使合唱团在上帝神位脚下歌颂神圣爱。然而,痛苦塞住他喉咙,恶心让他胃阵痉挛。
当妓女不停摸索手终于在他衣服上停下来时,埃尔多萨因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生都做些什啊?”
束阳光从布满蜘蛛网气窗斜裁进来,妓女脸贴着枕头,条腿放在他腿上,手指慢慢移动。与此同时,他悲哀地自语道:
“这生到底都做些什啊?”
突然,他感到良心不安,想起即使生病也不得不坚持洗衣挣钱妻子。于是,他为自己感到恶心,从床上跳起来,把钱给妓女,连碰也没碰她就逃向另个地狱,花掉那不属于他钱,在从未停止咆哮疯狂中越坠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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