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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状态(2 / 3)

是什灵魂啊?”他想象力依然被造成刚刚那个噩梦马达推动着,他继续说道,“应该生来就是当仆人命,那种喷着香水卑贱仆人,他们为有钱妓女扣上乳罩扣环,而妓女情人则懒洋洋躺在沙发上抽烟。”

思维再次跳跃,这次跳到栋豪宅地下室厨房里。在桌边有两个女佣、个司机,以及个卖吊袜带和香水阿拉伯人。在这场景中,埃尔多萨因穿着件短到遮不住屁股黑色西装,系着白色领带。突然,“主人”叫他——那个男人外貌是他翻版,唯区别是前者没剃胡子,并戴着眼镜。他不知道主人想要他做什,却永远不会忘记离开房间时男人看他奇怪眼神。他回到厨房,当着开心女佣和沉默阿拉伯鸡*者面,和司机说着下流话。司机在讲述自己如何勾引位贵妇女儿,位非常年轻姑娘。

他再次对自己说道:

“是呀,个仆人。打骨子里就是个仆人。”他咬紧牙齿,从作践自己、侮辱自己中获得满足感。

次,他看见自己从个虔诚老处女家里走出来,逢迎地提着沉重夜壶,恰巧在那刻碰见常来家里神父。神父微笑着,不动声色地对他说:

“埃内斯托,宗教作业完成得怎啊?”无论是他、埃内斯托、安波罗修或何塞,都将卑微地过着*秽伪善仆人生活。

当他想到这点时,阵疯狂痉挛让他全身颤抖。

啊,他早就知道!他在无缘无故地侮辱亵渎自己灵魂。他故意让自己点点陷入泥沼,那恐惧感就好比梦见自己坠入深渊但却知道自己其实并不会死去。

时候,他渴望着受羞辱,犹如圣徒亲吻瘟疫患者溃疡;那做并非出自同情,而是为更能配得上上帝慈悲——尽管上帝十分厌恶如此令人作呕寻求天堂方式。

当那些画面从他脑海消失,他意识里只剩下“寻求生命意义渴望”,他对自己说:

“不,不是仆人……绝对不是……”他多想去请求妻子同情他,理解他如此可怕卑微想法。然而,当他想起自己为次又次地自牺牲,他内心充满说不出怨怒,恨不得杀死她。

况且,他也清楚地明白,某天她会将自己交付给另个人,而那将会是组成他痛苦因素。

于是,在他第次偷窃二十比索时候,他为完成“那件事”如此简单而惊讶。也许是因为他以为就他当时状况而言,自己是无法应对偷窃所需要考虑系列问题。他在后来对自己说:

“只不过需要下定决心,然后去完成它罢。”

“那件事”减轻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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