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她要是不来,你也还是这样。无论如何,她不会再来打搅你啦;也许们离开你,你就会安静些。”
“定得走吗?”凯瑟琳忧愁地俯下身对着他问道。“你愿意走吗?林-?”
“你不能改变你所作事,”他急躁地回答,躲着她,“除非你把事情改变得更糟,把气得发烧。”
“好吧,那,定得走啦,”她又重复说。
“至少,让个人待在这儿,”他说,“跟你谈话,受不。”
她踌躇不去,好说歹说地劝她走,她就是不听。可是既然他不抬头,也不说话,她终于向门口走去,也跟着。们被声尖叫召回来。林-从他椅子上滑到炉前石板上,躺在那里扭来扭去,就像个任性死缠人孩子在撒赖,故意要尽可能地作出悲哀和受折磨样子。他举动使看透他性格,立刻看出要迁就他,那才傻哩。同伴可不这样想:她恐怖地跑回去,跪下来,又叫,又安慰又哀求,直到他没劲,安静下来,决不是因为看她难过而懊悔。
“来把他抱到高背长靠椅上,”说,“他爱怎滚就怎滚。们不能停下来守着他。希望你满意,凯蒂小姐,因为你不是能对他有益人;他健康情况也不是由于对你依恋而搞成这样。现在,好,让他在那儿吧!走吧,等到他知道没有人理睬他胡闹,他也就安安静静地躺着。”
她把个靠垫枕在他头下,给他点水喝。他拒绝喝水,又在靠垫上不舒服地翻来复去,好像那是块石头或是块木头似。她试着把它放得更舒服些。
“可不要那个,”他说,“不够高。”
凯瑟琳又拿来个靠垫加在上面。
“太高啦,”这个惹人厌东西咕噜着。
“那该怎弄呢?”她绝望地问道。
他靠在她身上,因为她半跪在长椅旁,他就把她肩膀当作种倚靠。
“不,那不成,”说,“你枕着靠垫就可以知足,希刺克厉夫少爷。小姐已经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啦:们连五分钟也不能多待。”
“不,不,们能!”凯蒂回答。“现在他好,能忍着点啦。他在开始想到,如果认为是来访才使他病重话,那今晚肯定会比他过得还要难受。那也就不敢再来。
说实话吧,林-;要是弄痛你,就不能来啦。”
“你定要来,来医治,”他回答。“你应该来,因为你弄痛:你知道你把弄痛得很厉害!你进来时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病得厉害——是吧?”
“可是你又哭又闹把你自己弄病——可不是,”他表姐说,“无论如何,现在们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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