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很好。真替你们两个高兴。”
“给,做好。”把涂漆便当盒递给他。
“啊对,剩菜,”他说,接过去,深深地鞠躬。他微微打开盖子。“但看上去很可口。”
终于回到客厅。绪方先生在玄关那里穿鞋。
“告诉,悦子,”他头也不抬地说。“你见过这个松田重夫吗?”
“两次。们结婚后他来过。”
“但是现在他和二郎不是什特别要好朋友吧?”
“不是。们寄寄贺年卡,仅此而已。”
“要叫二郎写信给他。重夫应该道歉。要不然就要叫二郎跟这个年轻人断交。”
“知道。”
“本想早点跟他说,就在刚才吃早饭时候。但是这种事最好留到晚上再说。”
“也许您说得对。”
绪方先生再次感谢做便当,然后出门。
结果,那天晚上他并没有提起这件事。他们两个回家时都很累,整晚大都在看报纸,很少说话。只有次绪方先生提到远藤老师。那是在吃晚饭时候,他轻描淡写地说句:“远藤看来不错,只是想念他工作。毕竟教书是他生命。”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对二郎说:“希望爸爸对们接待还满意。”
“不然他还想要怎样?”丈夫说。“你要是这不放心,干吗不带他出去走走?”
“你周六下午要上班吗?”
“怎可能不上班?进度已经落后。他刚好挑在最不方便时候来。实在太糟。”
“但是们周日还是可以出去,对吧?”
印象中好像没有得到回答,虽然久久地仰望着漆黑房间、等着。辛苦地工作天之后,二郎总是很累,不想说话。
不管怎样,看来是瞎操心绪方先生,因为那次是他待得最久次。记得佐知子来敲门那天晚上他还在。
佐知子穿着件之前从没见过裙子,肩膀上披着条围巾。脸上仔仔细细地化妆,但是有小撮头发松,垂到脸上。
“很抱歉打扰你,悦子,”她笑着说。“在想万里子是不是在这里。”
“万里子?怎,没有啊。”
“哦,没关系。你没有见到过她?”
“抱歉,没有。她丢?”
“不是,”她笑笑,说,“只是回去时她不在屋子里,没别。肯定很快就能找到她。”
们在玄关那里说话,突然发觉二郎和绪方先生在看这边,就介绍佐知子。他们相互鞠躬。
“真让人担心,”绪方先生说。“也许们最好马上打电话给警察。”
“没这个必要,”佐知子说。“肯定会找到她。”
“可是也许安全起见,还是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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