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所需好几个月过去之前使不得不放弃利用这个恩惠呢?
过会儿,当经过香榭丽舍,走在回家路上,谁又能对保证说不会遭受有天下午落到外祖母头上那种灾难呢?那天下午,也是在香榭丽舍,她带出来散步,没想到那竟是她最后次散步,在这种无所知中,们无所知中,时针指到她不知道这个点上,当即,脱钩发条就敲响丧钟。也许当第记钟声已在酝酿之中时候,对于这记钟声敲响前那分钟已快走完恐惧,也许对将在大脑里启动这击恐惧(这种恐惧就是对即将发生之事模模糊糊感知),就象动脉血管抵御不住前处于不稳定状态意识中大脑种反应,有些受伤者,尽管医生和生存欲望都在竭力欺瞒他们,仍然有可能清醒地意识到死亡降临,接受死亡,说:“要死,已经作好准备,”
并且写下给他们妻子诀别。
而这确实也是件怪事儿,它以种绝对想不到形式,发生在开始撰写这部著作之前。有天晚上出门去,人们觉得脸色比从前还好,因为看到居然还完美地保留着那头黑发而感到惊讶。然而在下楼时,有三次差点儿摔倒在地。那次出门总共不过二小时,可当回来时候,感到自己不再有记忆、思维、力量,已失去任何存在。人们就算来看,奉为王或者抓住、逮捕,都会声不吭地听之任之,眼睛也不睁开,就象坐船横渡里海、晕船晕得昏天黑地人,你就是对他们说要把他们抛进大海,他们也不会稍稍表示下反抗。严格地说并没有病,可觉得自己什事都干不成,就象有些老年人会碰上,前天动作还挺灵活,自从大腿骨折或拉次肚子后还能在床上过段时期,可是这段时期或长或短已经只能是从此势如破竹死亡准备阶段。以前,曾去参加那种被称作野蛮人宴会城里午餐,在这些宴会上男子们穿身白,女士们则半裸着身子,戴着羽饰,对他们而言种种价值全都被推翻,如果有人答应而没来吃饭,或者直至上烤肉时候才姗姗来到,那他就象是犯科作案。罪孽比大家吃饭时轻声谈到例如新近作古者伤风败俗之举还严重。唯可以不来理由是死亡或沉疴不起,但要及时通知说人已奄奄息,以便邀请第十四位来宾,这个还在身上保留着他重重顾忌,但已失去他记忆。相反,另个,那个构思他作品却在回忆着。曾接到莫莱夫人份邀请并得知萨士拉夫人儿子死。决定从这段时间中抽出个小时向莫莱夫人表示歉意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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