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知道,向柔和殷宁不是很喜欢他们这种浪荡生活作风,不互相不给面就行。
向柔和殷宁边,他们哥几个边,要说尴尬也不尴尬,反正都有自己人。
很平常顿饭,吃吃喝喝时间也就过去。
周迟四个人没喝什酒,倒是向柔和殷宁喝不少,喝到脸色泛红,表情发懵,走路时不时发飘。
看得出来,向柔是因为跟胡正吵架,心情不好在赌气。
而殷宁,好像是陪向柔喝,好像又不是,看不懂。
出餐厅,下面不再继续浪,分道各自回家。
周迟、谢鸣和潘东文起,把向柔和殷宁交给胡正。
谢鸣和潘东文坐去车上,让没有喝酒周迟开车。
谢鸣坐在副驾,挠着耳后,挠会出声说:“怎就是觉得哪里怪怪呢,又说不出哪里怪。”
潘东文吃美喝美,在后面歪歪扭扭半躺着,接句:“殷宁怪。”
好像是殷宁怪,但哪里怪呢?
谢鸣回头看潘东文,“怎个怪法?”
潘东文摇摇脑袋,有点肥肉脸蛋跟着晃两下,“不知道,谁他妈管这些。”
谢鸣不跟他八卦,把目光转向最清醒周迟,“迟哥,你觉得呢?”
周迟大概是观察得最仔细人,看出来殷宁关注点注意力全在曹砚身上。他猜测是,殷宁后悔上学时候拒绝曹砚,现在想吃回头草。
但是猜测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他回谢鸣,“不知道,看看再说吧。”
谢鸣把脑袋往椅背上靠,歪头看向窗外,也不想这破事,反正不可能跟他有关系。
胡正把向柔和殷宁送到他和向柔住地方,把两个女生送进屋以后,自己连声招呼都没跟向柔打,就出门开车走。
他现在不想跟她相处说话,实在累。
向柔发现他走时候,骂骂咧咧好阵,然后陷在沙发里两眼蒙着水汽问殷宁:“他是不是真想跟分手?”
“不会。”殷宁脑袋也晕乎乎,用自己还剩些逻辑理智安慰向柔,“他估计就是想冷静冷静。”
“冷静个屁!”向柔挺委屈,然后突然又尖叫声,“贝奚溪!都怪这个女人!”
向柔因为和胡正吵架这件事就真讨厌上贝奚溪,那她殷宁讨厌理由就更多。
她歪在沙发里,想起自己经历过那些事,那些屈辱、陷害和算计,心里就不自觉阵阵发寒。
但在想到那张熟悉男人脸时,又会觉得暖暖。
从头到尾,直是曹砚在保护她,在为她挡风遮雨,为她解决切问题,包括她家庭问题。她那时候倔强固执又自尊得奇葩,对他切好都不领情。
讨厌他,折腾他,从来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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