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
？
程奚脸色倏地变冷——近期碰过他歌词本
,除
自己团队，只剩下突击采访孟白。
没想到千挑万选，到底还是被孟白算计。
程奚简单和赵小涛解释两句，赵小涛听完气牙咯吱咯吱响。但在这种情况下,愤怒是最无用情绪,而且很容易给程奚造成压力,赵小涛憋着怒火安慰：“没关系,甭在意，他改编风格不
定与你相同。”
两分钟后，赵小涛彻底说不出话来。
赵云青改编确不是暗黑风，而是升两个key,副歌部分全部替换成高音,整首歌难度系数立刻提升好几个档次。
着实炫把技,观众和评审听酣畅淋漓。
“程儿……”赵小涛看向程奚,想再找个理由安慰他。
却见自家艺人似乎没想象中颓败，眉头紧锁：“不对。”
赵小涛怔下：“什不对,他失误？”
“没失误，”程奚缓缓摇头,“他唱很精准、很完美,但……这不是《黑雾》。”
赵小涛还欲追问,这时统筹跑过来催场，程奚没说什，照例把手机交给赵小涛，走到幕布前。
和赵云青错身刹那，赵云青朝他笑下便匆匆走，表情僵硬，眼角满布岁月痕迹。
其实他也不愿这样吧,程奚心想。
曾经情歌王子，沦落到使小伎俩暗算后辈，无非是被生活压不得不放弃原则罢。
号角声再度响起，程奚长长呼口气，握住麦，上台。
看到他扮相，台下响起片土拨鼠尖叫。而尖叫声在前奏响起后，倏地转换成抽气声——
“
没听错吧，他和赵云青选同首歌？”
“妈呀，世上竟然有这巧事！看来程奚这把凉透，回去给他上香吧。”
“啧啧啧，有钱买名次，没钱买通节目组提前看歌单。”
“惨咯惨咯，这回可真撞赵云青枪口上。刚才赵云青表现能给九十五分，除感情稍显缺失之外，其他方面都没毛病。哎，程奚后台再强又能怎样，运气不好话，照样收拾行李滚蛋。”
台下议论声比以往每轮都大，程奚甚至能隐隐约约听见“惨”、“输”、“滚蛋”之类字眼。
上台之前，虽然没表现出来，但他确实被突如其来变故影响到。此刻站在台前，看着下面那张张或惋惜、或愕然、或幸灾乐祸脸，竟反常态地平静下来。
只要踏上舞台，他便无所畏惧。
程奚把手麦安到麦架上，按照无数次排练过那样，段电吉他solo后，唱出自己第句。
嗓音空灵且渺远。
仅仅句，便带听众回到古欧洲，回到那个充满神秘时代。
程奚眨眨眼，眼中闪出好奇光，似是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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