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唇角。
原来,在他爱人心里,他直都是个……外人。
“为什会这样,为什五年陪伴换来是外人身份?”孟白难以理解,质问金坤,“这久,养畜生都该养出点感情来吧?”
金坤却不回答,只是笑笑,笑他痴心妄想,也笑他看不透。
与陶时延同窗四年,共事七年,身为陶时延最亲密朋友,金坤比孟白更解陶时延。
陶时延本就是薄情冷漠性子,他这生温柔只向两个人袒露过,个是曾经小风车,个就是现在程奚。
再多分,都拿不出来。
不愿和疯子多说,金坤转头便走。孟白不依不饶地追出去,“就算延哥喜欢程奚,可程奚心里能平衡吗?程奚已经知道木盒意义,他能容忍延哥心里有另个人?”
“还是那句话,管好你自己。”
金坤诧异地看眼孟白,准备回去把程奚已经知道木盒来源事报告给陶时延。
“好,行,”孟白不死心,“那让他自己来和做断,让你来算怎回事。”
金坤嗤声:“他没时间理你。”
今天金坤说所有话加在起,都没有这句对孟白打击来大。
他脸色灰败,跌坐在冰凉地上,久久未能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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