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象在潘西认识那个家伙斯特拉德莱塔,还有另外那个家伙罗伯特.阿克莱。偶尔也痛恨他们——这点承认——可意思是说痛恨时候并不太长。要是有阵子不见他们,要是他们不到房里来,或者要是在饭厅里吃饭时候有两次没碰到他们,反倒有点儿想念他们。是说反倒有点儿想念他们。”
安多里尼先生有会儿工夫没说话。他起身又拿块冰搁在酒杯里,重新坐下来。你看得出他正在那里思索。不过真希望他这会儿别说下去,有话明天再谈,可他正在兴头上。通常都是这样,你越是不想说话,对方却越是有兴头,越是想跟你展开讨论。
“好吧。再听说分钟话……措辞也许不够理想,可会在两天内就这个问题写信给你。那进修你就可以彻底理解。可现在先听说吧。”他又开始用心思索起来。接着他说:“想象你这样骑马瞎跑。将来要是摔下来,可不是玩儿——那是很特殊、很可怕跤。摔下来人,都感觉不到也听不见自己着地。只是个劲儿往下摔。这整个安排是为哪种人作出呢?只是为某类人,他们在生中这时期或那时期,想要寻找某种他们自己环境无法提供东西。或者寻找只是他们认为自己环境无法提供东西。于是他们停止寻找。他们甚至在还未真正开始寻找之前就已停止寻找。你在听说吗?”
“在听,先生。”
“真吗?”
“真。”
他站起来,又往自己杯子里倒些威士忌,重又坐下。他有好会儿工夫没说话。
“不是成心吓唬你,”他说,“不过可以非常清楚地预见到,你将会通过这样或那样方式,为某种微不足道事业英勇死去。”他用异样目光望眼。“要是给你写下什,你肯仔细看吗?肯给好好保存吗?”
“好。当然啦,”说。也确做到。
他给那张纸,到现在还保存着呢。
他走到房间另头书桌边,也不坐下,在张纸上写些什。随后他拿着那张纸回来坐下。
“奇怪是,写下这话不是个职业诗人,而是个名叫威尔罕姆.斯塔克尔精神分析学家。他写——你是不是在听说话?”
“是,当然在听。”
“他说是:‘个不成熟男子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地死去,个成熟男子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地活着。’”他探过身来,把纸递给。接过来当场读,谢他,就把纸放进衣袋。他为这样操心,真是难得。确确难得。可问题是,当时实在不想用心思索。嘿,突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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