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情非常容易激动,可以对天发誓。
“谁说给开除?谁也没说——”“你真给开除。真,”她说。接着又打拳。你要是认为这拳打着不疼,那你准是疯子。“爸爸会要你命!”她说着,就啪下子合扑着躺在床上,还把那个混帐枕头盖在头上。
她常常爱这样做。有时候,她确确实实是个疯子。
“别闹啦,喂,”说。“谁也不会要命。
谁也不会——好啦,菲芘,把那混帐玩艺儿打你头上拿掉。谁也不会要命。”
可她不肯把枕头拿掉。你没法让她做件她自己不愿做事。她只是口口声声说:“爸爸会要你命。”她头上盖那个混帐枕头,你简直听不出她说什。
“谁也不会要命。你好好想想吧。尤其是,就要走。也许先在农场之类地方找个工作。认识个家伙,他爷爷在科罗拉多有个农场。也许就在那儿找个工作,”说。“要是真走,那走以后会跟你们联系。好啦。把那玩艺儿打你头上拿掉。好啦,嗨,菲芘。劳驾啦。
劳驾啦,成不成?”
可她怎也不肯拿掉。想把枕头拉掉,可她劲儿大得要命。你简直没法跟她打架。嘿,她要是想把个枕头盖在头上,那她死也不肯松手。
“菲芘,劳驾啦。好啦,松手吧,”不住地说。
“好啦,嗨……嗨,威塞菲尔。松手吧。”
她怎也不肯松手。有时候她简直不可理喻。
最后,起身出去到客厅里;从桌上烟盒里拿些香烟放进衣袋。烟支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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