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问题,除非是他们自己想谈。因此就只跟他讨论些般性问题。“不跟你开玩笑,你性生活怎样?”
问他。“你是不是仍旧跟你在胡敦念书时候那个姑娘在起?那个极可爱——”“老天爷,不啦,”他说。
“怎啦?她出什事啦?”
“点儿也不知道。你既然问起,想她这会儿大概在新汉普夏当婊子啦。”
“这样说不好。要是她过去待你挺不错,老让你跟她发生最亲密关系,你至少不应该这说她。”
“哦,天哪!”老路斯说。“难道这是次标准考尔菲德谈话吗?马上要知道。”
“不,”说,“不过你这样说总不太好。要是她过去待你挺不错,老让你——”“难道们非照着这个可怕题目谈下去不成?”
不再说下去。有点儿怕他站起来离开,要是不住嘴话。所以当时什话也没说,只是又要杯酒,很想喝个烂醉。
“你现在跟谁在起?”问他。“你愿意告诉吗?”
“你不认识。”
“是吗,不过到底是谁呢?也许认得她。”
“个位在格林威治村姑娘。女雕刻家。你要是非知道不可话。”
“是吗?不开玩笑?她多大啦?”
“从来没问过她,老天爷。”
“嗯,大概有多大啦?”
“想她都快四十,”老路斯说。
“都快四十?嗯?你喜欢?”问他。“你喜欢这大年纪女人?”之所以这样问他,是因为他性知识确非常丰富。认识真正有性知识人并不多,可他确是其中个。他早在十四岁时候就破身,在南塔基特。点不假。
“喜欢成熟女人,要是你问是这个意思话。当然啦。”
“你喜欢?为什?不开玩笑,她们在性方面是不是更好些?”
“听着。咱们把话说清楚。今天晚上拒绝回答任何个标准考尔菲德问题。你他妈到底什时候才能长大?”
有会儿没再说话。让们谈话中断会儿。接着老路斯又要杯马提尼,还叫掌柜再去掉点儿甜味。
“听着,你跟她在起有多久啦,这个会雕刻姑娘?”问他。真是感兴趣极。“你在胡敦时候认识她吗?”
“不认识。她到这个国家还只几个月哩。”
“真吗?她是打哪儿来?”
“好象是打上海来。”
“别开玩笑!她是中国人,老天爷?”
“当然。”
“别开玩笑!你喜欢吗?象她这样中国女人?”
“当然。”
“为什?很想知道——确想知道。”
“只是偶然发现东方哲学比西方哲学更有道理。你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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