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将军弟弟曾经是驻外大使,去过玻利维亚。克蕾门蒂娜最近进步很多,只是她有咳嗽病,希望能快点好起来。要知道现在对她喜爱得不得。”
徳瑞娅说完后,乔神情立马变,就好像是基度山伯爵,他缓缓地从口袋里拿出张张钞票,十元、五元、两元和元,他把这些钱和徳瑞娅十五块钱放在起,这些都是他赚来。
乔严肃地宣布:“画有方尖碑水彩画已经被人买下,是个庇奥利亚人。”
徳瑞娅笑着说:“你可真逗,乔,那个人是从庇奥利亚来?”
“没错,不会骗你。你该见见他,那是个嘴里叼着牙签胖男人,戴着根羊毛围脖。开始他还以为方尖碑是座风车,后来他爽快地买下那幅画,并且还说等那幅勒家黄那货运车站油画完成后,马上卖给他,他要挂在家里。德丽,你音乐和绘画真是非常不起。”
“看到你作品卖出去,很开心,亲爱,你不能放弃绘画,你定会取得巨大成功,努力!现在们有三十三块钱,想不到们能挣这多。今天晚上吃牡蛎吧!”
“再来份炸嫩牛排和香菇,”乔高兴地说,“把串肉叉子放在哪里?”
接下来个星期,两人仍然各自忙碌着。周六,乔先回到家,照例把挣来钱放在客厅桌子上,这次有十八块。随后他把双手洗净,手上沾着很多类似黑色颜料样东西。
过半小时,徳瑞娅也回来,但她右手被绷带包裹成团。
乔按惯例迎接她到来,接着问道:“你手怎?”徳瑞娅朝他微微笑,神情看来并不愉快。
她说:“克蕾门蒂娜有个怪习惯,每次课程结束后都要吃奶酪面包。哪怕已经五点钟,她也要吃。你真该在场,这样就能看到将军跑去端锅子模样,他似乎不准仆人们插手,非得自己做。克蕾门蒂娜身体不好,往面包上淋热奶酪时候,不小心泼在手上,真是很烫。当时老将军都跳起来,急匆匆下楼让别人——好像是锅炉房还是别仆人——去帮买药,克蕾门蒂娜也非常后悔。谢天谢地手现在已经不怎痛。”
“那这些线头是做什?”乔小心翼翼地扯着绷带下露出几根白色线头。
徳瑞娅说:“是软纱,浸油软纱。乔,亲爱,你作品又卖出幅吗?”她把视线转向桌上钱。
“是。”乔说,“那个庇奥利亚人。已经完成货运车站油画,他这次又预定几幅画,公园和哈德逊河画。德丽,你手是什时候烫伤?”
“想是在下午,五点钟左右。”徳瑞娅眼神让人禁不住可怜她。“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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