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因为机缘巧合,们才相遇,并不感到遗憾。你们两位都是好心人,还帮说话,很感谢。所以尽量回答你吧。你说得对,有责任盘问所有渡海上岛人。如果像你说那样,碰到是对夫妻,又自称深爱着对方,那就必须让他们说出最珍贵记忆。先问个,再问另外个。两人要分开回答。这样,他们关系实质就会显露出来。”
“但是,先生,”比特丽丝问,“要看出人们心里事情,不是很难吗?外表很容易让人上当。”
“好心女士,这倒是真。不过,们这些船夫多年来见过很多人,要看穿骗人外表,不需要花很久。而且,旅行人谈起最珍贵记忆,是不可能掩饰真相。对夫妻也许自称有爱纽带,但们船夫看到可能是憎恶、愤怒甚至仇恨。又或许是大片荒芜。有时候是对孤独畏惧,没有别。持久爱,多年不变——这个们就见得很少。真要是见到,们只会高高兴兴地把他们渡过去。好心女士啊,已经说得太多啦。”
“谢谢你,船夫。就当满足下个老太婆好奇心吧。现在们告辞,不打扰你啦。”
“祝你们旅途平安。”
他们回到之前走过那条蕨草及膝、荨麻丛生小道。风,bao过后路很滑,尽管他们急着远离宅子,脚下还是非常小心。等他们最后回到沉陷下去罗马大道,雨还没有停,两人看到棵大树,便躲到树下。
“你湿透吗,公主?”
“不用担心,埃克索。这外套还起点作用。你怎样?”
“没事,太阳出来就干。”
他们放下行囊,靠在树干上缓口气。过会儿,比特丽丝轻声说:
“埃克索,害怕。”
“为什呢,公主,怎啦?你现在不会有什事啦。”
“还记得那个奇怪女人吗,穿着破布做斗篷?那天你看着们在老刺树那儿谈话。她看起来也许像个流浪疯子,可她跟讲故事,和刚才那位老太太说有很多相同地方。她丈夫也是被名船夫带走,她被留在岸上。她孤孤单单,边哭边从海湾往回走,发现自己来到个深谷边缘,眼前路、身后路,都能看得清二楚,路上都是像她样哭哭啼啼人。听她这样说,当时还不太害怕,埃克索,心里想,这和们没有关系。可她接着说,这块土地中魔咒,被遗忘迷雾笼罩住,这事们俩也经常谈到。然后她问,‘如果记不住你们共享过去,你和你丈夫怎能证明对彼此爱呢?’后来直想着这件事情。有时候想到就觉得害怕。”
“公主啊,有什好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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