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十数个军汉跟着,望十里牌来。孙新入去报与顾大嫂得知,说:“哥嫂来。”顾太嫂分付道:“只依!此行孙新出来接见哥嫂,且请大哥大嫂下车儿,回到房里看视弟媳妇病症。孙提辖下马,入门来,端好条大汉!谈黄面皮,落腮胡须,八尺以上身材,姓孙,名立,绰号病尉迟;射得硬弓,骑得劣马;使管长,腕上悬条虎眼竹节钢鞭;海边人见,望风便跌。当下病尉迟孙立下马来,进得门,便问道:“兄弟,婶子害甚病?”孙新答道:“他害症候甚是蹊跷。请哥哥到里面说话。”孙立便入来。孙新分付火家着这伙跟马军士去对门店里酒。便教火家牵过马,请孙立入到里面来坐下。良久,孙新道:“请哥哥嫂嫂去房里看病。”孙立同乐大娘入进房里,见没有病人。孙立问道:“婶子病在那里房内?”只见外面走入顾大嫂来;邹渊,邹闰跟在背后。
孙立道:“婶子,你正是害什病?”顾大嫂道:“伯伯拜。害些救兄弟病!”孙立道:“又作怪!救甚兄弟?”顾大嫂道:“伯伯!你不要推聋装哑!你在城中岂不知道他两个?是兄弟偏不是你兄弟!”孙立道:“并不知因由。是那两个兄弟?”顾大嫂道:“伯伯在上。今日事急,只得直言拜禀:这解珍、解宝被登云山下毛太公与同王孔目设计陷害,早晚要谋他两个性命。
如今和这两个好汉商量已定,要去城中劫牢,救出他两个兄弟,都投梁山泊入伙去。恐怕明日事发,先负累伯伯;因此只推患病,请伯伯姆姆到此,说个长便。若是伯伯不肯去时,们自去山梁山泊去。如今天下有甚分晓!走到没事,见在到官司!常言道:“近火先焦。”伯伯便替们官司、坐牢,那时没人送饭来救你。伯伯尊意如何?”孙立道:“是登州军官,怎地敢做这等事?”顾大嫂道:“既是伯伯不肯,今日便和伯伯并个你死活!”顾大嫂身边便挈出两把刀来。邹渊、邹闰各拔出短刀在手。
孙立叫道:“婶子且住!休要急行。待从长计较,慢慢地商量。”乐大娘子惊得晌做声不得。顾大嫂又道:“既是伯伯不肯去时,即便先送姆姆前行!们自去下手!”孙立道:“虽要如此行时,也待归家去收拾包里行李,看个虚实,方可行事。”顾大嫂道:“伯伯,你乐阿舅透风与们!就去劫牢,就去取行李不迟。”孙立叹口气,说道:“你众人既是如此行,怎地推得?终不成日后倒要替你们官司?罢!罢!罢!都做处商议行!”先叫邹渊登云山寨里收拾起财物马匹,带那二十个心腹人,来店里取齐。邹渊去。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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