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卖与你吃。”
智深道:“洒家不是。你快将酒卖来。”
庄家看见鲁智深这般模样,声音各别,便道:“你要打多少酒?”
智深道:“休问多少,大碗只顾筛来。”
约莫也吃十来碗,智深问道:“有甚肉?把盘来吃。”
庄家道:“早来有些牛肉,都卖没。”
智深猛闻得阵肉香,走出空地上看时,只见墙边砂锅里煮着支狗在那里。智深道:“你家见有狗肉,如何不卖与俺吃?”
庄家道:“怕你是出家人,不吃狗肉,因此不来问你。”
智深道:“酒家银子有在这里!”
便摸银子递与庄家,道:“你且卖半支与俺。”
那庄家连忙取半支熟狗肉,捣些蒜泥,将来放在智深面前。
智深大喜,用手扯那狗肉蘸着蒜泥吃∶连又吃十来碗酒。
吃得口滑,那里肯住。
庄家到都呆,叫道:“和尚只恁地罢!”
智深睁起眼道:“酒家又不白你!管俺怎地?”
庄家道:“再要多少?”
智深道:“再打桶来。”
庄家只得又舀桶来。
智深无移时又吃这桶酒,剩下脚狗腿,把来揣在怀里;临出门,又道:“多银子,明日又来吃。”
吓得庄家目瞪口呆,罔知所措,看他却向那五台山上去。
智深走到半山亭子上,坐下回,酒却涌上来;跳起身,口里道:“俺好些时不曾拽拳使脚,觉道身体都困倦。洒家且使几路看!”
下得亭子,把两支袖子掿在手里,上下左右使回,使得力发,只膀子搧在亭子柱上,只听得刮刺刺声响亮,把亭子柱打折,坍亭子半边,门子听得半山里响,高处看时,只见鲁智深步颠,抢上山来。
两个门子叫道:“苦也!这畜生今番又醉得可不小!”
便把山门关上,把拴拴。
只在门缝里张时,见智深抢到山门下,见关门,把拳头擂鼓也似敲门。
两个门子那里敢开。
智深敲回,扭过身来,看左边金刚,喝声道:“你这个鸟大汉,不替俺敲门,却拿着拳头吓洒家!俺须不怕你!”
跳上台基,把栅刺子只拔,却似撅葱般扳开;拿起根折木头,去那金刚腿上便打,簌簌地,泥和颜色都脱下来。
门子张见,道:“苦也!”
只得报知长老。
智深等会,调转身来,看着右边金刚,喝声道:“你这厮张开大口,也来笑酒家!”
便跳过右边台基上,把那金刚脚上打两下。
只听得声震天价响,那金刚从台基上倒撞下来。
智深提着折木头大笑。
两个门子去报长老。
长老道:“休要惹他,你们自去。”
只见这首座,监寺,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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