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
“他还很是喜欢你对员工们
‘鼓气讲话’。
必须说，已经成为模仿你那些讲话行家里手
。只消模仿你口吻说上个两三句，就能让们俩全都笑破肚皮。”
“是吗，肯顿小姐。请您原谅，必须得告退。”
上楼来到门厅里，重又回到岗位上。不过，还没过五分钟时间，卡迪纳尔先生就出现在藏书室门口，招手叫过去。
“真不想麻烦你，史蒂文斯，”他说。“不过能不能请你再给拿点白兰地来？先前你送进来那
瓶像是已经喝完。”
“您想要什
酒水点心请尽管吩咐，先生。不过，有鉴于您还有专栏文章须要完成，很怀疑再喝更多白兰地是否妥当。”
“专栏不会有什问题，史蒂文斯。你就行行好，再给拿点白兰地来吧。”
“那就好，先生。”
过会儿，当回到藏书室时候，卡迪纳尔先生正在书架前往来徘徊，仔细查看着架上藏书书脊。能看到旁边张书桌上胡乱地散放着好几张稿纸。走上前来时候，卡迪纳尔先生感激地轻呼声，扑通声坐在把皮质扶手椅上。走上去，往杯里倒点白兰地，给他递过去。
“你知道，史蒂文斯，”他说，“咱们已经是多年老朋友，对不对？”
“确，先生。”
“每次到这儿来，都期望着能跟你好好聊聊。”
“是，先生。”
“你愿意跟起喝杯吗？”
“非常感谢您好意，先生。可是不行，谢谢您，不能那做。”
“说，史蒂文斯，你在这儿过得好吗？”
“非常之好，谢谢您，先生，”说着，轻轻笑。
“没觉得有什不舒服吗？”
“有点累吧，也许，不过身体很好，谢谢您，先生。”
“既然如此，你就该坐下来。不管怎说，刚才也说，咱们是多年老朋友。所以真是应该跟你以诚相待。你无疑也该猜到，今晚到这儿来并非纯粹是出于凑巧。是有人向通风报信，你知道。关于今晚这儿将有什事情发生。就在此刻，就在门厅那侧。”
“是，先生。”
“真心希望你能坐下来，史蒂文斯。希望咱们能像朋友那样说说话，你站在那里端着那个该死托盘就像是随时都打算走开似。”
“对不起，先生。”
把托盘放下，在卡迪纳尔先生指给那把扶手椅上坐下——以种谦恭得体坐姿。
“这样就好些，”卡迪纳尔先生道。“听说，史蒂文斯，猜想首相[2]现在就在会客室里吧，是不是？”
“首相吗，先生？”
“哦，没关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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