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段时间以后,已经把利用手边工具能做工作全都干完,肯顿小姐却显然仍旧待在外面。决定不再在这种幼稚事情上浪费时间,于是考虑通过法式落地窗脱身。然而天公不作美——说白,放眼望,外面就有好几个大水坑和块块烂泥地——再者说,还得有人再重新回到弹子房,从里面把落地窗闩好。最后,认定最好办法就是出其不意地冲出门去,怒气冲冲地大踏步离开。于是尽可能悄无声息地先来到个最佳位置,从那儿可以发动这样次急行军,紧握自己清洁工具,鼓作气地冲出门去,还没等大吃惊肯顿小姐醒过神来,已经沿着走廊迈出去好几步。可是她很快就回过味儿来,眨眼工夫已经抢到前头,挡住去路。
“史蒂文斯先生,这尊中国佬摆错地方,您不会不同意吧?”
“肯顿小姐,忙得很。很奇怪您除整天都在走廊里站着,居然就没有更好事情可做。”
“史蒂文斯先生,这尊中国佬摆放位置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肯顿小姐,想请您把嗓门压低点。”
“只是想请您,史蒂文斯先生,转过身去看看那尊中国佬。”
“肯顿小姐,请您把嗓门压低点。如果下属们听到们扯着嗓门争论中国佬是否摆错地方,那成何体统?”
“事实是,史蒂文斯先生,府里所有中国佬塑像都已经脏有段时间啦!而现在,居然又摆错地方!”
“肯顿小姐,您实在是莫名其妙。现在能否请您行个好放过去?”
“史蒂文斯先生,劳您驾看看您身后那尊中国佬好吗?”
“如果这对您来说如此重要,肯顿小姐,可以认可,后面那尊中国佬或许是摆错地方。可必须要说,实在有些搞不明白,您为什会对这些最微不足道疏失如此地关切备至。”
“这些疏失本身或许微不足道,史蒂文斯先生,但您自己却要认识到那其中隐含更重大意义。”
“肯顿小姐,不明白您意思。现在能否请您好心让过去。”
“那事实就是,史蒂文斯先生,您交托给令尊工作已经远非他这个年纪人所能承担得啦。”
“肯顿小姐,您显然并不清楚您暗示是什。”
“不管令尊曾有过怎样辉煌,史蒂文斯先生,他现在能力都已经严重衰退。这就是您所谓这些‘微不足道疏失’所暗含真正意义,而如果您对此掉以轻心,那要不多久,令尊就将铸成大错。”
“肯顿小姐,您这只不过是在给自己出洋相。”
“很抱歉,史蒂文斯先生,可必须把话说完。认为令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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