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几岁高龄,并且饱受关节炎和其他病痛之苦。如此来,若是要他跟那些高度职业化年轻辈管家竞争同职位恐怕也难操胜算。有鉴于此,延请家父以其丰富经验和卓著声誉来达林顿府继续服务,将不失为个合情合理解决办法。
记得那是家父和肯顿小姐加入们工作团队不久以后个早上,正在餐具室里坐在桌前审阅文书账目,听到有记敲门声。还没说“请进”,肯顿小姐就推门走进来,记得当时还有些错愕。她捧着大瓶鲜花,笑吟吟地道:
“史蒂文斯先生,想这些花能让您餐具室显得明亮点。”
“您说什,肯顿小姐?”
“您房间竟然如此阴暗冰冷,这实在太可惜,史蒂文斯先生,您看外面是多阳光明媚。想这些花能给这里带来点生气。”
“非常感谢您好意,肯顿小姐。”
“不能让更多阳光照进来真是太罪过。墙面甚至都有点潮湿呢,您说是不是,史蒂文斯先生?”
重新回到自己账目上,说:“不过是水汽凝结罢,想,肯顿小姐。”
她把花瓶放到面前桌子上,然后又环顾下餐具室,说道:“如果您愿意话,史蒂文斯先生,以后可以给您多剪些花送来。”
“肯顿小姐,很感激您好意。但这不是间娱乐室。倒宁肯将分心因素保持在最低限度。”
“可也没有必要把您房间弄得这光秃秃,而且全然没有色彩啊,史蒂文斯先生。”
“它现在这个样子就完全符合需要,肯顿小姐,不过还是非常感激您好心。事实上,既然您正好在这儿,倒确实有个具体问题想跟您提下。”
“哦,真吗,史蒂文斯先生?”
“是,肯顿小姐,只不过小事桩。昨天碰巧经过厨房,听到您在呼唤某个名叫威廉人。”
“是吗,史蒂文斯先生?”
“确实,肯顿小姐。听到您喊好几遍‘威廉’这个名字。能问下您那是在跟谁说话吗?”
“哎呀,史蒂文斯先生,想当时应该是在跟令尊说话。这幢房子里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叫威廉,据所知。”
“这是个很容易犯小错误,”面带浅笑道。“肯顿小姐,能否请您以后称呼家父为‘史蒂文斯先生’呢?如果您是在向第三者提到他,那您也许可以称他为‘老史蒂文斯先生’,以便于将家父跟在下区分开来。为此将感激不尽,肯顿小姐。”
话说完之后就又回到文书工作上来。可是让感到惊讶是,肯顿小姐并没有就此告退。“请原谅打搅您,史蒂文斯先生,”过会儿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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