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过林木缝隙窥视,希望能找到个更好视野,正在这时,听到背后传来个人声音。到此为止,想当然地以为就个人,所以有些诧异地转过身去。就在不远处公路对过,能看到有条人行小径入口,小道沿山势向上,消失在灌木丛中。标志着小径入口块大石头上,坐着个白头发瘦削男人,戴着顶布帽,正在抽支烟斗。他又冲喊声,虽然听不清楚他说些什,但能看出他正向招手示意过去。时间还以为他是个流浪汉,然后才看清楚他就是个本地人,正在享受清新空气和夏日阳光,也就恭敬不如从命。
“只是有些好奇,先生,”他在走近时说道,“你腿脚到底有多硬朗。”
“你说什?”
那人指指上山小径。“你腿脚定得非常硬朗,肺活量也得够大,才能到那上面去。呢,两样条件都不具备,所以只能待在这儿。但如果身体条件再好点话,就会爬到上面去坐着啦。那儿有块很不错小地方,还有条长凳什。在整个英格兰,你都甭想找到处比那儿风景更好地方啦。”
“如果你所言非虚,”说,“想还是宁肯待在这儿。碰巧正要进行次驾车远游,期间有望欣赏到诸多绝佳胜景。倘若还没正式踏上旅途就已经见识到最美景色,那岂不是有些过于草率吗?”
那人似乎没明白意思,因为他仍旧重复道:“你在整个英格兰都甭想找到更美景色啦。不过告诉你,你腿脚定得非常硬朗,肺活量也得够大才上得去。”然后他又补充道:“看,以你年纪来说你身体状况还是很不错,先生。得说,你是完全能爬上去,没有问题。是说,就连这样,碰到天气好时候都能上得去。”
抬头看看那条小径,确实很陡,而且高低不平。
“跟你说,先生,你要是不上去看看,肯定会后悔。再者说,谁知道呢,也许再过上个两年就太晚呢。”——他相当粗鄙地哈哈乐——“最好趁你还行时候上去看看。”
直到现在才突然想到,那人当时这说很有可能只不过是种幽默表达方式;也就是说,那只是种善意调侃。可必须说,今天早上只感觉他表现实在是很无礼,不过也正是为证明他那番暗示是多愚蠢无稽,才会赌气登上那羊肠小径。
不管怎说,都非常高兴这做。当然,那段山路走得确是相当费力——不过可以夸口是,这并没有真正难倒——小径沿着山势曲曲折折地向上延伸百码左右。随后就到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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