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即坚信自己儿子是为英王和国家光荣捐躯——又由于家兄是在次特别声名狼藉机动行动中丧生这事实而受到玷污。那次行动被指控为非但是针对布尔人平民聚居区发动次最不符合英军荣誉军事袭击,而且更有确凿铁证证实,此次行动指挥极端不负责任,数度违反基本军事预防原则,因此阵亡兵士——包括家兄在内——死得可以说是毫无意义。有鉴于接下来要讲述内容,不宜再对那次机动行动做更为精确指认,不过如果说那次行动曾在当时引发轩然大波,控辩双方针锋相对冲突本身使得那场争论更加引人瞩目话,那您也许已经猜到具体所指。当时曾有舆论呼吁将涉事将领就地免职,甚至移交军事法庭审判,但军方出面力保该将领,并许其继续履职,打完那场战役。而鲜为人知是,在南非冲突临近结末之时,这位将领主动选择悄然引退,然后进入商界,专营往来南非货运生意。之所以提到这些是因为在战争结束大约十年后,也就是说当丧子创伤仅只在表面上已经愈合时候,约翰·西尔弗斯先生将家父叫进书房,告诉他这位要人——姑且简单地称他为“将军”吧——即将前来府上做客几日,参加府里举行宴会,家父雇主希望借此机会为桩获利颇丰商业交易打下基础。不过,西尔弗斯先生也想到这次造访将对家父造成重大影响,所以特意叫他进来,主动提出在将军逗留期间他不妨休假几天。
毋庸讳言,家父对这位将军自然是憎恶已极;不过他同样也认识到雇主目前生意上前景全系于此次乡宅宴会能否成功举办——预计将有十八位客人莅临,这样规模可绝非是小事桩。于是家父做出这样答复,大意是他由衷地感激他个人情感深得主人体恤,但他可以向西尔弗斯先生保证,举办乡宅宴会期间所提供切服务都将符合应有水准。
结果,家父所承受磨难甚至比原本预期还要严酷得多。则,家父原本或许还抱有线期望,以为在亲自见到这位将军以后也许能心生些许尊敬或是同情,从而缓解他对此人怀有憎恶之情,而事实证明,这根本就是毫无来由厢情愿。这位将军身材痴肥、相貌丑陋,其仪态举止毫无教养,言谈话语粗鲁不文,不论说到什都往军事术语上硬套。尤有甚者,这位绅士贴身男仆并没有随侍前来,因为平常伺候他男仆不巧病倒。这就带来个微妙难题,因为另有位客人也没有带他贴身男仆,于是乎府上管家将亲自担任哪位客人贴身男仆,哪位客人贴身男仆只能由府上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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