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好不好?”
许是这声音太温柔,陆时亦睫毛抖两下,心里软,“不是故意不回答你问题,也……不知道。”
“不知道什?”
“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薄谦眼神凛,忽然明白些什,语气急切,“你怎可能不知道男朋友是谁?”
“因为……”陆时亦深吸口气,“因为有病,种很奇怪、你从没听说过病。”
接下来,陆时亦把自己病情,以及前几天从木克托回来之后,是怎发现自己有有男朋友,又是怎找男朋友,全都告诉薄谦。
事已至此,说清楚缘由别让两人留遗憾,是陆时亦能给薄医生最好分手礼。
而薄谦却差点崩溃——他吃这多天醋,受这多天委屈,戴这多天绿帽,都是……西北薄律师给?!
这叫什事啊?
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薄谦凭借着三十多年修炼出临危不乱功力,努力维持住同情中带着丝悲伤、理解中带着丝释然表情,安抚住对方,然后连哄带蒙地给小男生擦药.
得知真相之后,虽然很后悔,但更多是轻松。
原来喜欢来喜欢去,小男生喜欢还是个他。
薄谦费好大力气哄小男生睡下,回到自己房间,暗暗觉得不能这坐以待毙。
今晚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自己肯定不能继续纠缠小男生,那不合适,容易引起厌烦情绪。
可让他打道回府他又放心不下,是IMA人可能要对小男生不利,他想随时掌握对方动向;二是车队里有个小崽子,以前对小男生好像有那点意思,说不定正等着趁虚而入。
内忧外患之下,他必须得留在小男生身边。
到底该怎办呢?薄谦想想,把程幼婷叫出来.
赛前大检八点开始,翌日众人早早起床,在酒店餐厅集合吃早餐。
陆时亦昨晚被安抚很好,觉睡到天亮。进餐厅乘碗粥,拿两个鸡蛋,往简大勇那边走。
身后忽然有人叫他:“小鹿,来这儿!”
陆时亦依言转身,坐到东南角落桌子旁,“程儿姐,你怎自己桌,跟勇叔闹别扭?”
“没,有点心烦,女孩子嘛,每个月都有那几天……”程幼婷没话找话,“小鹿,你就吃这少啊。”
“会儿还要体检,不能吃太饱。”
“啊对,差点忘这茬.话说你上周木克托刚被抽两大管子血,这回还要再来两管,身体能受得住吗,晚上吃鸭血补补?”
“不用,没关系,”陆时亦摇摇头,“都隔周。”
气氛渲染到这里,程幼婷觉得差不离,拍脑门,装出副猛地想起某事样子,“小鹿,提到木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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