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应该。”
少女轻声
咕哝伴随着窸窸窣窣响动传进观众们耳朵。
【？？？】
【
不是进假直播间吧？】
【臭婆娘是不是不小心开摄像头啊】
楚颂看到那个小小视频框，眉头皱起来。
意识到不妙，他点到微信界面，给她拨通视频电话。
然而没等电话接通，视频框中少女朝后退
步，然后坐在椅子上。
但她脸由模糊转至清晰时候，楚颂忽然呼吸窒。
不止是他。
江湛，阮盛亭，祁致等人都是这种感受。
就连弹幕都长久凝滞。
她皮肤太白，在室内灯光下似乎自带磨皮效果。
眼皮随意耷拉着，缝隙里透出黝黑瞳色。
她慵懒靠在椅子后背上。
低着头，几缕黑发滑到胸前。
双手捏着手机，似乎在王者大厅里领什
东西。
如果你对于“体态风流”这个词有深刻见解。
你应该能将此刻少女与这个词对应起来。
“现在应该有声音……”
周粥声音忽然止住。
然后盯着屏幕上自己有分钟之久。
她注意到不远处正对着自己摄像头。
似乎也开机。
【靠，看见仙女！！！】
【太近……】
【靠，靠，靠……】
【不要关啊啊啊啊啊】
【不要关！心跳好快啊】
周粥看着满屏赞叹和彩虹屁，沉思片刻，她逐渐接受自己手贱，不小心开摄像头事实。
少女表情由僵硬恢复自然，然后低头看眼自己过分幼稚连体睡衣，敲敲桌子。
她叹口气。
单手支撑在桌子上。
脸离摄像头有点近。
手腕形状也过分优美。
【从对主播美貌震惊中清醒过来……小昼脸怎和学霸模样？】
【对……也发现，因为最近学霸照片在各大网站刷屏】
伴随着彩虹屁而来，是粉丝们疑惑与不解。
俩人确实长样。
不是说两人不是同个人吗。
而且周粥亲口否认这句话，而且小昼也表示她并不是周粥。
【所以之前是在说谎吗？】
【为什要骗粉丝啊……】
【无语，之前还和周粥粉丝扯皮来着，主播觉得这很好笑吗？】
【虽然但是，还是有点难过】
弹幕舆论走向转变得很快。
从对周粥美貌夸赞逐渐转向怨怼。
【为什不承认呢？难道是现实生活中周粥以小昼这个主播身份而感到不耻吗？】
【确啊，现实生活中，周粥那优秀，确实没必要为另外重虚假身份而掉马】
【有点不理解……】
周粥静静看着这些言论，忽而笑下。
楚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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