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送。”
阮秋月看完正面也看看反面,看到那个“爻”字,她立马会意过来,有些惊喜和意外地看向阮溪,“是凌爻大哥送给你?”
阮溪伸手从她手里接下怀表,看会照着旁边桌子上小闹钟调时间,“是,他以前跟父母去乡下时候偷偷带,去城里时候送给。”
她还记得那时候分别,凌爻心里舍不得她走,但是嘴上又不说,直偷偷跟在山坡上送她很久,他那副模样,闹得她也掉不少眼泪。
当时之所以会那难过,自然有感情好舍不得原因,但其实最主要是这个年代交通和通信都太不发达,彼此心里都知道,那样别,以后见面机会就屈指可数,基本就渐行渐远。
有什能比失去更让人难过呢,要是知道不会失去,坚信切都不会变,距离和时间不会改变任何东西,那也不必红眼眶,更不必掉眼泪。
而且因为是快刀子,猛下拉出血来,所以难过便会格外强烈。同样情况如果是放在通信发达现代社会,分开后联系从多到少这样退出彼此世界,其实就没什感觉。
分开以后彼此都会有各自生活,不再是彼此生活参与者,每天各自都要为自己学习和生活到处奔忙,甚至是焦头烂额,自然而然就完全退出彼此世界。
能再次重逢,是人生中个意外,也是个惊喜。
阮溪把调好怀表捏在手里看会,伸出手笑着放去书桌上。
表盘里指针格格地走,追着时间向前。
八月底,清晨空气清凉沁脾。
阮溪站在月台上给阮红军阮红兵和阮秋月都整理下衣领,整理完拍拍他们肩膀,轻轻吸口气道:“去吧,上火车吧,下次放假再过来找大姐。”
过去周时间他们玩得挺尽兴,把该去地方都去遍。
过两天就得开学上学,实在也是不能再拖,今天必须送他们回去。
阮红军应声,拎着行李包带着阮红兵和阮秋月上火车,放好行李坐下来后,他从窗户里探出头来,跟阮溪说:“大姐,那们就走。”
说着又冲旁边凌爻挥挥手:“凌爻大哥,下次再见。”
阮溪和凌爻冲他们挥手,等火车走远才放下手来。
阮溪回过头看向凌爻,笑下说:“谢谢你帮忙送他们,们回去吧。”
凌爻看着她道:“是不是太客气?”
阮溪:“这是有礼貌。”
说着话两人起转身往外走,到外面骑上自行车,往城里去。
骑车时候阮溪问他:“请你吃中午饭还是晚饭?”
凌爻想想道:“不可以中午和晚上都请吗?”
阮溪:“……”
他还真是不客气哈!
阮溪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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