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就好啦,你看他现在多厉害。”
阮洁点点头,“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小呆子。”
阮溪和阮洁在厨房聊聊过去在乡下那些事情,聊到阮红军三个人都洗完澡,阮溪出去接着洗澡。时间不早,洗漱完也就各回各房间睡下来。
今晚有陈卫东在,阮溪和阮秋月睡个房间。
阮秋月躺在阮溪旁边,和她说话:“越来越觉得,还是你们在乡下相处感情比较深比较好。你看凌爻,都这多年没见,看到你还这不顾切。”
阮溪躺着道:“因为乡下日子苦嘛,所以有点甜头就会觉得特别甜,也就自然刻在记忆里。等以后日子过得更好,吃什肉都觉得没有以前穷时候吃肉香,这是个道理。”
尤其那时候凌爻年纪又小,小孩子情谊更加纯粹没有杂质,在记忆里更显珍贵。
阮秋月嘀咕着说:“都没有这种朋友,羡慕。”
阮溪笑出来,“你不是有嘛?”
阮秋月侧起身抱着阮溪胳膊,“过两年就来找你。”
朝阳初升,在飞檐脊兽上刺出光线。
凌爻吃完早饭到办公室坐下来,屁股还没把板凳焐热,个同事走到他办公桌旁边站住,靠在他办公桌上,手里端着水杯边喝边盯着他。
凌爻:“有什事?”
同事清清嗓子:“崽崽?”
凌爻:“……”
同事忽又咧嘴笑,“崽崽你喝不喝水?给你倒杯去。”
凌爻:“……”
同事看着凌爻脸上表情,笑着过来直接把他搂怀里,看着他继续问:“崽崽,溪溪是谁呀?怎都不让们知道啊。”
凌爻抬手捂住额头:“滚!”
同事还是死皮赖脸地搂着他,开始演:“不滚,你还没告诉呢,溪溪到底是谁呀?直以为你心里只有实验室,谁知道你心里居然还有个女人!”
“……”
凌爻挡住眼睛,任他搂着肩膀晃。
正在他被弄得尴尬时候,褚院士突然又出现在办公室门口,雪上加霜地叫他:“崽崽,跟来下实验室。”
噗……
办公室里其他人同时发出笑声。
搂着凌爻同事更是笑得抖起来,松开胳膊放开凌爻。
凌爻起身出办公室,跟在褚院士旁边说:“褚老师,您还是叫凌爻吧。”
褚院士笑着说:“崽崽不挺好吗,多亲切啊。”
凌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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