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月笑下,“那倒没有,前两个都是院士。”
能评选上院士那最小也得四五十岁,这年轻人二十多岁肯定不是院士。
阮红军和阮红兵疑惑下,台上人开始发言,他们便认真听讲没再说话。
阮秋月骨架小人又瘦,阮溪靠在她肩膀上睡得并不舒服。硌得脑袋瓜子疼,她便在迷迷糊糊中抬起头来,又靠回椅背上睡去。
刚又沉入梦中,忽有人在旁边摇她肩膀。
她被摇得醒过来,惊得睁开眼,只见阮洁不知道什时候来,就坐在她旁边空座位上。她还知道自己在哪里,于是小声问句:“怎?”
阮洁指指台上发言人,小声问道:“那是凌爻吗?”
听到这话,阮溪又清醒几分,转头看向台上发言人。看到瞬间她愣下,眨眨眼之后看向阮洁,又转头往台上发言人看过去。
阮洁再次小声问:“是不是啊?”
阮溪转过头看向阮洁,说话还带着点鼻音,压着声音道:“不是你们单位搞活动吗?邀请哪些人过来,你不知道,你来问啊?”
阮洁小声道:“不是负责,哪知道啊,就是个小喽啰。忙完手里活偷跑过来,来就看到这个在台上发言,觉得有点像他,但是又觉得好像不是。”
阮溪听完阮洁话,又把目光转去台上。
阮洁说没错,这个人长得像凌爻,但是给她感觉又好像不是。凌爻脸奶气,而这个年轻人面部和五官轮廓都清晰很多,整张脸更加俊秀硬朗些。
最重要,说话谈吐以及眼神气质,点都不像。
阮洁又在旁边问:“你觉得是吗?”
阮溪摇摇头,“不知道。”
为确认,她又转头看向阮秋月,小声问:“这位发言老师,叫什啊?”
阮秋月想下,“没注意听。”
刚才她全关注骚动,还有这个老师那张脸去。
阮溪又往阮洁那边靠过去,看着台上年轻人小声说:“应该不是吧。”
阮洁又仔细看会,也说:“乍看觉得像,仔细看看确实感觉应该不是他。”
毕竟人家在发言,学生们听得认真,她俩说到这便没再说话。
当然阮溪睡觉也没有困意,便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上年轻人说话。因为没有从头开始听,讲什她都不知道,光盯着他那张脸看。
这个年轻人发言结束,这个讲座也就结束。
主持人说完结束语,礼堂里学生也就慢慢站起来开始散。
阮溪和阮洁起站起来,问她:“起走吗?”
阮洁道:“走啊,还得回去上班呢。”
说完两个人便跟在阮红军他们身后出座位,直接从礼堂后门出去。
礼堂座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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