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怀疑你。”
然后这时候情绪本来就有点失常失控叶秋雯绷不住,她看着阮溪急声道:“胡说!她在胡说!她明显心虚在狡辩!凌爻是男!不是王子旁瑶,是两个叉爻。”
说着她看向许灼,有些痛快道:“你没想到吧?她边在学校吊着你,边在申海还有个相好,家庭条件可好,爸爸是教授,妈妈是医生,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不简单,和她在乡下相亲相爱好几年,写信全都是肉麻话。她就是踩脚两条船!她把你当傻子骗,她把你当冤大头!”
啪——
巴掌声打断叶秋雯话,她嘴角又渗出更多血渍。
阮溪揪住她衣服领子,目光又狠起来,“你再胡说八道句试试!没有证据污蔑人品,想坏和许灼之间关系是吧,信不信今天直接打死你!”
叶秋雯笑出来,嘴角流着血有些可怖,“你也知道心虚害怕?凌爻就是男!男!看起来他在你心里比许灼更重要是吗,那你去找他啊,怎还和许灼在起啊?边和许灼在起,心里边还揣着其他男人,你直都是脚踩两条船,你不要脸!你龌龊!”
阮溪揪着她衣领子越来越紧,“他家在哪?地址告诉!”
叶秋雯呵呵直笑,“许灼,你看到吧,在她心里,凌爻就是比你重要!可惜信被烧,地址也忘,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
叶秋雯痛快地说完这些话,下意识以为许灼会继续怒问阮溪,甚至吵起来闹到不可收拾,毕竟没有男人忍受得这个。结果等会,阮溪松手放开她衣领,而许灼也放开陆远征。
陆远征浑身上下似乎都没力气,转身直接靠在墙上,仰头闭着眼。
阮溪情绪收得很快,冷静下来面上不带有丝表情,站在她面前又问她:“总共烧几封?许灼两封,陈卫东两封,凌爻几封?三封?四封?”
叶秋雯突然反应过来,随即猛地看向陆远征。
陆远征靠在墙上深呼吸几口气,然后沉着脸推开许灼,直接出门走。
叶秋雯彻底慌,其他也顾不,连忙要起身去追陆远征,结果被阮溪把按回椅子上。
阮溪不松手盯着她:“把凌爻地址说出来。”
叶秋雯现在心里只有陆远征,脸色急得要死,又惨又可怜,声音也急:“你让走!又不是认识人,为什要记他地址,没有记过,除申海其他想不起来!”
阮溪死死按住她,“信里内容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叶秋雯几乎急出眼泪,看着阮溪声音哽咽,说话软下来:“地址真不记得,你打也打过,现在也认,求你赶紧让走吧。就算你今天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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