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阮溪看,另个悄悄把巧克力塞进阮洁书包里。
演出时间是两个小时左右。
演出结束后,阮溪她们随着其他观众起出剧院。
现在刚五点钟,到外面天色还很亮,吃晚饭也显得有点早。
于是他们没急着去餐馆,而是骑车又在附近找地方去玩阵。
十七八岁男孩子在起也打闹,尤其是刚看完演出出来,总要谈谈看过戏,于是几个人在起你言语地搭戏对暗号——
“西北玄天朵云,乌鸦落进凤凰群,满座皆是英雄汉,谁是君来谁是臣?”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哈?哈?”
“正晌午时说话,谁也没有家!”
“脸红什?”
“精神焕发!”
“怎又黄啦?”
“防冷涂蜡!”①
……
阮溪和阮洁不跟着闹,只在旁边安静听着笑。
等时间差不多,又跟着他们去餐馆落座,点上桌子菜。
其实融入他们氛围里,阮溪也能感觉到他们活得很酣畅,青春恣意、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没有烦恼没有忧虑,什都不用考虑,脑子里只有去哪玩和怎玩。
但阮溪阮洁没有他们那样父母,身后没有坚固后盾,没有人给她们铸造完全没有风雨和忧虑环境,所以她们也只能短暂地和他们放开玩这半天而已。
这半天结束,她们还得回到自己轨道上,为自己未来而拼命。
因为不想欠许灼,所以在点完菜以后,阮溪借口出去上厕所,悄悄去把晚饭钱和票给付。她平时不怎花钱,偶尔奢侈次也完全担得起。
许灼原就没打算要她请,吃完饭得知她把钱付便要把钱还给她。
但阮溪死活不要,他没拗过她也就算。
从餐馆出来,他们没再去别地方玩,直接骑车回大院。
自行车响着铃声进大院时候天色已暗,他们在分岔路口刹车停下来,让阮溪和阮洁下车。
阮溪跳下车后站到许灼面前,笑着和他说:“谢谢你们,今天玩得很开心。”
开心就好,许灼单腿撑地看着她说:“回去睡觉吧,明天见。”
阮溪阮洁冲他们挥挥手,便转身往家里去。
走在路上,阮洁深深吸口气道:“姐,感觉人生越来越不样,好精彩。”
阮溪看着她笑,“这才哪到哪,真正精彩还在后面呢。”
阮洁想象不出来,“还能有多精彩呢?”
阮溪说:“很精彩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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