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挂不住,她向来巧舌如簧,还想再继续拿话劝劝刘杏花。但刘杏花不想听,看向她又说:“你什都别说,这事不想再谈。”
方媒婆嘴角僵着笑,看刘杏花确实无法劝,便起身道:“那行吧,那去谢家那边再劝劝。他们若是愿意呢,这事还有希望,若是也不愿意……”
刘杏花帮她补上:“那就算吧!”
方媒婆干笑着转身出门,到门外脸上笑意就没有。
她边走边嘀咕:“这要是不成,这来回来不是白跑?”
于是她又打起精神赶三十里山路去谢家再劝。
结果谢家更犟,更是半分不肯松动,只道:“不送走绝不答应!”
方媒婆真是累死又气死,她也没力气再跑,看两家谁也不肯让步,感觉这媒做得不划算,便就跟谢家说句:“那要是这样,看这事就不如算吧。”
谢家也肚子脾气,只道:“不行那只能算!”
他们阮家娶媳妇不肯让步,难道叫他们家嫁女儿让步?天下没有这样道理!
他们女儿可不愁嫁,但阮长生有个离婚姐姐当拖累,娶媳妇不容易!
方媒婆放弃这门亲事不跑,这事自然也就算。
看方媒婆做事不靠谱,刘杏花也就没再把阮长生婚事托付给她。她打算另找媒婆给阮长生说亲事,但因为刚吹个,她也就没着急,打算过两个月再说。
但连个星期都还没过,阮长生定亲失败这事就在村子里传开。
说什都有,主要话题仍然都是集中在阮翠芝身上。
于是她抛弃四个孩子闹离婚事又被人拿出来说通,而如今已经不止是抛夫弃子这宗错,还有就是影响她弟弟阮长生婚事。
有人说,阮长生这辈子要是娶不到媳妇,都得怪她这个姐姐。
看她这样仍然还是不回婆家去,自然又有人说她过分自私自利,只管自己舒服,不管孩子死活,也不管自己亲弟弟将来,个人害两个家。
当然闲话仍然不会当面说,都是私下里嚼舌根子。
阮翠芝每天早早起床和阮溪去老裁缝家,照顾老裁缝到睡觉才回来,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管别事。这些话她听不到,刘杏花自然也不告诉她。
阮长生婚事没成,刘杏花只跟阮翠芝说是处下来性格不合适。
阮翠芝没多生心思,每天仍是和阮溪早出晚归。
早春已过,四月天气最是宜人,暖风拂面,草长莺飞,山里各处绿意葱葱。
老裁缝年纪大,再加上没有任何治疗措施,骨伤愈合是件很难事情。但他也没有瘫在床上,躺小半个月便没再继续躺着,每天按时起床。
当然他也不多活动,不在床上躺着,那就去摇椅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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