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这些话,刘杏花忍着脾气忽又上来,她看向阮长贵道:“你侄女学个手艺你也这多话?没有热菜和小溪没有关系,那是小五子要讨婆娘,得提前攒着彩礼钱。”
既然还是提,旁边阮志高又接话问:“你媳妇就是因为这个走吧,你不去接她回来?”
阮长贵有是话说,只道:“小慧说,不分家她就不回来,有啥子办法嘛?”
刘杏花问他:“那你是啥子想法?”
阮长贵闷会没说话,片刻道:“能有啥子想法,听你们。”
晚上,阮志高在屋里抽烟锅子,和刘杏花聊这个事情。
阮志高说:“如他们愿,明天就去找高武来,修房子砌灶他最拿手。房子暂时起不,就先分锅吃饭。们给他砌个灶买口锅,打点桌椅板凳,再把锅铲、碗筷、水缸、鸡鸭,还有自留地,能分全都对半分分。分给他们,让他们家五口到边过好日子去。”
身为阮长贵母亲,刘杏花还是觉得挺心寒。真是有便宜占时候,那就是亲亲爱爱家人。没有便宜占,亲生儿子也立马翻脸不认人,只图自己日子好过。
且不说他们家之前占多少便宜,就算没占到便宜,帮着养家不也是应该吗?辛辛苦苦养他这大,攒钱帮他先娶媳妇,又好吃好喝起这多年,竟连帮父母分担些都不肯。
自小到大只有索取没有半点回报,白眼狼也不过如此。
就是养条狗,那还知道看家摇尾巴呢。
骂都懒得去骂,刘杏花深吸口气说:“这要是分,可不准他后悔。”
阮志高道:“他指定不会后悔,小五子确实不成器,以后八成是个拖累,都是你惯出来。还有小溪也不是做裁缝料,你又纵着她去学,白浪费家里东西。”
刘杏花听这话不高兴,微微高声道:“再不成器也是他母同胞亲弟弟,再说这山里有什成器不成器,都是地里刨食,老二这个年龄时候比小五子好多少?还不是样事事都是们操心操办。小五子现在还小,等娶媳妇成家,自然就知道养家过日子。老裁缝是刁钻,保不齐就喜欢们小溪呢,真当裁缝,你们只能眼红!”
阮志高笑起来,“眼红什,小溪是这个爷爷亲手养大,她要是当裁缝,这个当爷爷第个享福。”
刘杏花瞪他,“你享个铲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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