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生产队猪,猪在埋头吃草,他坐在山坡上看书。
阮溪径直走到他面前,笑着说句:“好安逸哦。”
凌爻抬起头看她,认出她后,露出十分礼貌微笑道:“你好。”
阮溪在他旁边坐下来,从书包里掏出两颗奶糖和两个鸡蛋,送到他面前,“谢谢你昨天帮助,这是点谢礼,希望你不要嫌弃。”
奶糖和鸡蛋,凌爻哪里敢说嫌弃。
自从跟着父母到凤鸣山以后,他就没再尝过糖味道。鸡蛋倒是吃过,但是年也吃不几次。有时候生病太难受,他母亲才会冲颗给他喝。
他冲阮溪摇摇头,“也没帮到什,不需要。”
阮溪记得他背着她走很远山路,看他这瘦弱单薄身板,那绝不是件容易事情。她把奶糖和鸡蛋直接塞进他手里,“必须收下。”
凌爻看看手里奶糖和鸡蛋,再看向阮溪。碰上她明亮眼眸,他知道自己争不过她,便拿颗奶糖和鸡蛋送回阮溪手里,“起吃吧。”
阮溪笑笑,收下那颗奶糖,把鸡蛋仍塞给他,“不喜欢吃鸡蛋,噎得慌。”
凌爻这便没再推让,收下颗奶糖和两颗煮鸡蛋。
大概因为凌爻是自己睁开眼第个看到人,也可能是因为凌爻长得嫩,性格又内向乖巧惹人怜,阮溪对他有种自然亲切感。
她想起昨晚他和他母亲对话,看着他又问:“你不认识呀?”
凌爻微抿嘴低眉点下头,“嗯。”
“那你认识大队书记阮志高不?”
凌爻再次点头,“认识。”
“是他亲孙女,叫阮溪。”
“哦,叫凌爻。”
阮溪眼眸带笑,“认识你,你们刚来那天,还到吊脚楼去看热闹呢。听说你们是大城市来,村子人都觉得新奇,全趴在吊脚楼外头挤着看。”
凌爻也记得自己来凤眼村那天,从镇上走山路上来,整整走两天。他和他母亲脚都磨出血泡粘在鞋底上,他母亲红着眼眶忍半天,忍到半夜还是没忍住哭。
他父亲实在不忍心,让他母亲带着他回城里,最好是直接离婚断绝关系,但他母亲怎都不同意,再难也要陪着他父亲,之后家三口就这住下来。
凌爻本来就是不爱说话性子,到凤眼村后话就更少,每天除给生产队放猪放牛,剩下时间就是自己看书学习,不与任何人交往。
他不提这些,微微笑下说:“都是个鼻子两个眼,没什新奇。”
阮溪也没有和他深聊打算,东西送到表达谢意就可以。她从凌爻旁边站起身来,整理下自己书包说:“好,就不打扰你看书。”
凌爻看着她身影消失在密林间,低头又看看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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