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军用黄书包出吊脚楼。出去以后从书包里掏出手电筒,边往前走边用手指揉自己太阳穴。
她忍不住梳理脑子里多出来信息,现在是九七三年,此地是凤鸣山,原身刚过豆蔻之年,是个和刚才那个清俊小男生年龄般大小女生。
她用手电筒往自己身上照,“她”头发长及腰际,乌黑柔亮,扎成两根麻花辫,发梢绑是大红色头绳。身上穿着碎花褂子,布料半新不旧,没有补丁。
在原身记忆中,也有刚才那对母子相关信息。小男生名叫凌爻,那个妇人是他妈妈,名叫周雪云,还有他父亲叫凌致远,都是大城市城里人。
早几年前全国上下开始闹g,m,凌致远犯错,被下放到凤鸣山来接受改造,就被安排在原身所在大队——凤眼大队。
听说周雪云是没受罚,但是她带着儿子凌爻,陪着凌致远起来凤鸣山。
大概是犯错吃教训,这家三口下放后做人直都很小心,基本不和村子里人往来。平时除上工干活挣工分,其他时候很少出现在村里人视线当中。
所以凌爻看她摔晕在山坳里把她背回去,周雪云才会说那些话。
阮溪梳理着这些信息,打着手电筒,踩着崎岖不平山路小心回“家”。
想到记忆中那个家生活环境,阮溪忍不住感觉头痛。
但凡提到山区,那就和“穷”字脱不开钩,七十年代山区,就更不用说。不止是穷,各家各户人口也多,能有口饭吃不饿死就是天大福气。
不过因为原身父亲是部队干部,定期会往家里寄钱和各种票证,原身爷爷又是凤眼村大队书记,大小也算是个干部,所以日子相对来说稍微好过那点。
阮家,屋里点着盏油灯。
阮爷爷阮志高在桌子边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个玉米馍馍,看到老五阮长生鼻梁和眼角挂彩,没好气道:“天球事没有就知道打架,快讨婆娘人。”
阮长生左耳听右耳冒,吃着大头菜不出声。
老二媳妇甩把手上水,走到桌边时候问:“小溪怎还没回来?”
话音刚落,门外扫进来束光,就见阮溪拿着手电回来。
阮溪刚进门没走两步,阮志高抬起筷子叫她:“站那,你给站那。”
阮溪停下步子,把手电筒关掉塞进书包里,顺势扫视下屋子里在座所有人,用几秒钟时间来快速适应这世家,还有她这些亲人。
阮家老小八口人,也全都看着阮溪,只见她额头擦破皮,衣服裤子也破洞。
阮志高问:“你又在搞啥子?”
阮溪看看自己,“不小心从掉山坳里面。”
阮志高没心思多管,见她没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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