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想要毁坏用来维持生活东西。但是只要到生命紧要关头,就像孩子们饥寒交迫时候样,就转向‘他’,而且还不如那些因为淘气而挨母亲责骂孩子,不觉得那种幼稚胡闹想法是对不利。
“是,所知道东西,不是凭着理智知道,而是因为赐给,显示给,而且是从记在心里、由于信奉教会所宣布主要东西而知道。”
“教会?教会?”列文重复说。他翻过身去,用胳臂肘撑着身子,开始眺望远方,望着正朝那边小溪走来群牲口。
“可是能够相信教会传全部道理吗?”他想着,想用各种各样能够破坏他现在平静心情事情来考验自己。他故意回想着向最使他觉得奇妙和迷惑不解教会教义。
“创造世界?不过怎解释生存呢?用生存吗?什都不用吗?还有魔鬼和罪恶呢?怎说明罪恶呢?……救世主呢?
“但是什都不知道,什都不知道,而且除对和对所有人都讲过,什都不可能知道。”
于是他现在觉得没有条教会教理能够破坏主要东西——就是作为人类唯天职、对于上帝和对于善信仰。
教会每条教义与其说是表示为个人需要而服务信念,不如说表示为真理而服务信念好。每条教义不但不会破坏这种信念,而且在完成那种在世界上不断地出现伟大奇迹上是万不可少,这种奇迹使得每个人,千百万各色各样人:圣贤和愚人、儿童和老人、农民们、利沃夫、基蒂、国王和乞丐都可能确切地解同样事情,而且构成种精神生活,只有这种生活才值得过,只有这种生活才是们所看重。
仰卧着,他现在凝视着那高高、无云天空。“难道不知道这是无限空间,而不是圆形苍穹吗?但是不论怎样眯缝着眼睛和怎样使劲观看,也不能不把它看成圆和有限;尽管知道无限空间,但是当看到坚固蔚蓝色穹窿时候,毫无疑问是对,比极目远眺时候更正确。”
列文不再往下想,只是好像在倾听正在他心里愉快而热切地谈论着什、神秘声音。
“这真是信仰吗?”他想,幸福得不敢相信。“上帝,感谢你!”他说,咽下涌上来呜咽,用双手擦掉满含在眼睛里眼泪。
十四
列文直视着前方,看见群牲口,随后又看见套着他那匹乌骓马马车,还有那个走到牲口跟前,正同牧人说什话车夫;随后他听见附近发出车轮轰隆声和毛色光滑马鼻息声;但是他是那沉浸在自己思想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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