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加,这个会为什用英语?”
美国人对如此奇特反对很觉惊奇,但仍然微笑,默认这个会议是该用两种语言进行。于是,在会议重新召开之前,得找个合适译员。随后,每个句子都用英语和法语两种语言重复,使讨论花两倍时间,甚至还不止两倍,因为所有法国人都懂些英语,他们不时打断译员话来给他纠错,对每个宇都争议不休。
位著名美国女演员站起来发言,使会议达到高xdx潮。就因为她,更多摄影记者和摄像师涌进大厅,用照相机咔嚓声伴随她发出每个音节。女演员谈到受难儿童,**党专政残,bao,人权保障,当前对文明社会传统价值威胁,个人不可剥夺自由,还谈到卡特总统,说他对柬埔寨事件表示深深忧虑。她结束发言时,已是热泪盈眶。
位长着小红胡子法国年轻医生,跳出来吼道:“们到这儿来是救死扶伤,不是来向卡特总统致敬!别把这儿变成美国宣传马戏场啦!们不是来反共!们是来这儿救命!”
他马上得到另外几个法国人响应。译员害怕,不敢把他们话翻译出来。于是乐台上二十个美国人满脸笑容,好意地看着他们,再点头表示赞同。其中位甚至把拳头举向空中,他知道欧洲人在众人同乐时,是喜欢挥举拳头。
第二天早晨,他们乘公共汽车横越泰国去柬埔寨边境,晚上在个小村子里歇息,租几间吊脚楼房子。周期性洪水迫使村民们住在楼上,把他们猪关在楼下。弗兰茨和另外四个教授佐间房子,远远传来猪呼唱,近处却有著名数学家鼾声。
早上,他们又爬回汽车。在离边境约英里地方,所有车辆都禁止行驶,过边境只能通过条重兵把守狭窄要道。车停,法国小分队从车上涌下来,再次发现美国人又占他们上风,组成游行先头部队。关键时刻到。译员又给叫来,接着是长久争吵。最后大家同意以下方案:游行队伍由个美国人,个法国人以及名柬埔寨译员领先,接下来是医生,再后面是余下来人群。那位美国女演员压阵。
道路狭窄,而且沿途有布雷区,加上有路障——环绕着铁丝网两个水泥地堡。道路更窄——只能成单行穿过。
弗兰茨前面约十五英尺处,是位著名德国诗人兼流行歌手,已为和平写九百三十首反战歌曲。他带来根长杆子,挑面白旗,衬托出自己全黑胡子,把自己与其他人区别开来。
长长游行队伍此起彼伏,摄影记者和摄像师抢拍镜头,哗哗地摆弄着他们设备,飞快地冲到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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