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只见身边人跟蚕宝宝似,小心翼翼地动动。
当然蚕宝宝“小心翼翼”是自认为,在季越东眼里这点小动作太明显。他不说话,笑着等等蚕宝宝挪到目地。
蚕宝宝眼罩直没摘,靠味道分辨出离季东东应该很近,刚要把头凑过去——
就听本不该出现声音,笼罩在自己头顶:“眼罩应该不热,怎不摘它?”
天啊!司渺吓赶紧往后仰,季东东是什时候醒,怎点动静都没有?!
仰到半,只手臂忽然扣住他后颈,又把他拉回来,甚至比刚才距离更近。
近到他额头,能完全感觉到身边人鼻息。季越东嗤笑道:“问你话呢,躲什躲。”
司渺跟季越东手较劲,还是往后仰。
季越东紧紧钳住他:“发现你这位小朋友真很奇怪,自己往这边凑可以,让你过来就不行。怎,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司渺不是不让,是觉得这种事被发现太害羞。现下被人说通,肯定是不敢再坚持,但也不敢太靠近,就这僵着。
季越东无奈,放松手上力气,在他后脑上刮下。
这下刮得司渺头皮发麻,反射性向前靠点,季越东达到目,勾起唇角。
但很奇怪,就这欺负他,这人仍旧不摘眼罩。季越东不禁纳闷,用另只手点点眼罩:“不贵,可以扔掉。”
它真不贵,司渺却摇摇头:“不,这是你给买”
后面话说太矫情,他说不出来,季越东意会到。
因为你是给买,石头也能变成钻石。
“那就不摘?”季越东不知道怎说,“你就这直戴着?”
“也不是,想摘掉,想摘掉”
“嗯?”
“看看你。”
想摘掉珍贵钻石。
为是看看你
心脏好像被这句话重重锤拳,季越东再也抑制不住,向前躬躬身子。
然后轻轻地、轻轻地,在他头顶小漩涡里啄下。
触即分吻,短暂到司渺几乎都没感觉到什,茫然问:“季东东,头发怎?”
脏?出油?
“没怎,”季越东伸手摘下他眼罩,反手往后面扔,“再给你买。”
乍见到天光,司渺眯眯眼睛,还有些不适应。季越东手掌在他后颈抚慰性拍两下,“起来,快三点。”
两人这觉把午饭都睡过去。司渺明天还有戏,今儿必定要赶回去,如果再在床上磨蹭阵儿,跨城趟什都没干,只睡觉,听起来有点亏。
季越东知道自己不起床,这人也不会起,率先坐起来,边系袖扣边问:“饿不饿,有想去地方。”
“还好,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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